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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当年信誓旦旦放话说绝不再教姑娘家骑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六年后,自己要拿出八辈子的耐心去教会对骑术一窍不通的筠姐姐。
而筠姐姐也正是用他所教授的骑术,将他狠狠抛下,干脆利落。
孟叔叔和开广哥同我爹爹一样,整日事忙,常寻不见人。
但开平哥却不同,他处处都逛、处处都玩,不论我去哪儿都可能碰见他。
就连村里姑娘聚在一起翻花绳、打络子,他说不准也要来横插一脚。
偏这家伙相貌生得英气昂然,生来一股子张狂痞气,一堆少年人中独他最显眼讨喜。
有几家姐姐但凡瞧见他来,则立时面飞红霞、含羞带怯,随后便掩唇笑闹着避开。
我则站在一旁发愣,实不懂她们的眼光怎得如此浅薄,竟看上了这么个黑心玩意儿。
五月的天温温热热的,我正蹲在地上拿树枝学写字,有人冷不丁从树上跳下来,落在我面前。
“开平哥。”
方才听见头顶叶子沙沙作响,我便猜到了是谁,于是头也不抬毫不意外道:“你的账目算完了?”
“算个屁的账目。”
他边说便向前走了两步,使得我一眼便看见了他脚上崭新的靴子和织有暗纹的袍服下摆,于是我讶然抬头,很快又睁大了双眼。
身着品月蓝窄袖长袍,头戴玄黑裹巾,手拿棕竹折扇,面容光洁,气宇轩昂……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孟开平吗?今日怎么骤然讲究起来了?若再将窄袖换为宽袖,说他是习文科考的举子也是十足可信的。
我暗暗道,没有丑汉子只有懒汉子,原来粗人并非无药可救,这黑心玩意好生装扮一番还是颇为可观的。
他见我发呆,抬手便用折扇点了点我的额头,戏谑道:“是不是瞧着小爷我仿若天人下凡?”
只消这一句话,我对他刚升起的些微好感登时便烟消云散。
我不理他,继续捡起树枝专心描字,可这个讨人嫌的家伙竟然也蹲了下来,多嘴点评我的字道:“你这写的,还不如蚯蚓爬的呢。
唉,同是女子,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我直觉他在拿我同旁人比,而且是个他熟识的女子,于是追问道:“那你觉得谁比我写得好?”
孟开平顿了顿,想了半晌,才摸了摸鼻尖道:“依我看,王家小姐定然比你写得好。”
我晓得王家小姐是那位正同他议亲的闺秀,我也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比我知书达理。
但奇怪的是,他为何不脱口道出,反而扭扭捏捏思量许久?该不会是随口扯了个人应付我罢?
于是我心生一计,故意道:“王小姐的字谁能比得过?塾中祝先生可说了,十里八乡恐怕也寻不出胜过她的女子……”
“那老祝头胡扯!”
孟开平一听,果然立刻反驳道:“城里的总管小姐难道比不过她?人家三岁开蒙,五岁作诗,七岁成章,走的是女诸生的路子,难道不比她更……“
“啊!”
我微笑着朝他眨了眨眼,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上了钩,赶忙收回余下半句,可惜早已迟了:“原来你要说的是她。”
我忍不住笑话他道:“可人家写得好与你什么相干?你写的还不如我呢!”
哪知这句话竟伤到了孟开平坚若磐石的自尊心,他听后郁郁了片刻,不过也只是片刻罢了,很快便收拾好了落寞又冲我笑道:“练枪可不比习字轻松,你们的枪法都不如我,我才不在乎呢!”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孟叔的大喝声,其中还夹杂着孟开平的小名。
听语气,他似乎又惹祸了。
孟开平下意识往我身后躲了躲,借着树干挡住自己,压底嗓音道:“我半路逃了,没去那王小娘子家……快,老头子正冒火呢,若有人来了帮我遮掩遮掩!”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他原是被孟叔押去拜访却又爽约,真是唯有无耻之人才干得出这般无耻之事,教人家小娘子面子往哪里搁?
可孟开平也有歪理回我:“难道女子的脸面是脸面,男子的脸面便不是脸面了?我欢喜谁才不要旁人插手!”
后来这桩婚事果然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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