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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飞坦好可怕!
她顿时有向库洛洛或者侠客求救的欲望,但是这个时候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会不会直接被干掉……乌奇奇连忙讨好似的夹住他的窄腰,还想要去亲他。
飞坦别过头,不吃这套,只是抽插着小穴,第四根指头在边缘徘徊。
“飞、飞坦!”
她有些急促叫道。
他冷冷说:“怎么,不是嫌弃小么?”
“我、我哪有!
啊——”
他还是塞了进来,乌奇奇咬住嘴边的脖颈,胳膊环住他精瘦的后背,烦躁地说:“我明明是喜欢你的大小。
呜,混蛋!”
他转动着合拢的整只手,搅动她。
和阴茎的感觉全然不同,因为每根指头都可以灵活行动,抚摸肉壁上的褶皱,指头还能分开,将她撑开,可是阴穴就那么窄,经不起他这样折腾,很快她眼里就噙着泪光。
她呜咽着求饶:“不要了,想要你好好操我,好不好?”
他动作有一瞬的迟缓,还真将手指头抽了出来。
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行啊,还没试过拳头放进去吧?这个够大么?”
那在她面前晃了晃的拳头抵在穴口。
这下她真吓傻了,连哭和反抗都不会了,只是怔怔长着嘴,紧绷的肌肉颤抖着。
她这样子令飞坦眉头蹙起,他捏住乌奇奇下巴,蛮横地要求:“不许这样看着我。”
她瘪着嘴,嘴角委屈地下弯。
“对、对不起。”
飞坦自以为在发狠,但声音不知为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焦躁又低哑:“不许道歉。”
“对——”
她抿住双唇,咽下了正要脱口而出的话。
她这副受气包样让飞坦极为恼火。
一直以来最喜欢见到的痛与恐惧在她身上似乎早就变了味,一种他不喜欢的酸涩。
大概只有笑才适合她。
哭的话,也只有被操哭才好看,其余的都丑死了。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能容忍她不断在自己生活中胡作非为,容忍她缠在身边天天上演单人相声——甚至,是期盼着。
为什么比起她跟团长睡了这件事,他更在意她刚刚看自己的眼神?
他想到了那个西双版纳的闷热夜晚,第一次在她面前刻意折磨和屠杀了那么多人,当他从愉悦中回过神来,有好久都不愿去看她,也不知是在迟疑什么,但是终于和她对视时,不光没有从中看到恐惧,甚至还听到了她说愿意加入他们。
他如释重负。
可是为什么呢?
思绪混乱。
把她带个团长其实还有个原因。
飞坦有自知之明,他本就不聪明,自从遇见了乌奇奇,就感觉脑子更不够用了。
她是道他解不开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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