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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乘之躯,自当……”
却是被朱由榔马上打断
“可朕知道,赤心你也好,宁宇都督也好,包括内阁几位学士,早就已经把自己的性命乃至于家人置之度外了。”
“再往下,军中多少将士,或是顺军余部,或是西军旧卒,或是江南溃兵,多少人怕是连家都没了吧,又何谈什么妻妾、子嗣?”
“如此说来,咱们这二十万大军里,这数省之地的小朝廷里,若说最没资格怕死的,就是朕!”
讲到此处,朱由榔声音低沉,双拳紧攥,眼眶竟是有些发红
李过闻言有些惶恐,又有些感动
颤声劝慰
“陛下不必如此……”
朱由榔却是发泄般接着不断,既有自责,又有羞愧,竟是连“朕”
都不用了。
“我有什么资格怕?比起你和李定国,比起辗转千里而来的光复军将士,我没有家破人亡的际遇,没有饥寒交迫的苦痛,我还有妻妾,还有子嗣,还能发号施令,还能受人跪拜!
那些死在潮惠、死在桂林的将士,他们把身家性命这般交给了我,刀山火海,也没有埋怨一句!
我如果就这般逃回肇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座亲自奠基的忠烈祠!”
他想起当初在潮惠、在桂林时,那些个奋不顾身,无惧锋矢,聚拢在他龙纛之下的将士,他们有没有家人?有没有妻儿?或许有,但更多早就在凄凄乱世死无安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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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朱由榔眼角竟是湿润通红,双手紧紧按住李过遍布老茧的双手,正视这位沙场宿将,斩钉截铁,一字一顿,似是用尽全身力气。
“赤心,朕是真的怕死。”
“可,朕是真的想打赢这一仗!”
李过无言,只是觉得自己肩上重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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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中秋之后,江南秋收将近,梅雨已过,天色逐渐放晴,明军原本聚缩在九江的四五万人开始南下,与此同时,余龙和蒋挺、赵任的水师也分出兵力船只,跟随沿岸南下。
象征天子座驾六驷马车和高高飘扬在军中的金黄色龙纛,展现了这支队伍的身份。
这出乎意料的御驾亲征南下,让两边将士都措手不及,明军这边自然是担心居多,不少将领都看出来了,以多铎其人的布置,大概是想从南面突破南昌府,一举集中优势兵力涤荡赣北平原地带,越往南,就越危险。
而清军更多的是错愕,这明廷天子,当真是不要命了?
于是乎,原本突入芦潭、吴城的张存仁部和一个甲喇的八旗顿时就陷入尴尬境地,因为他们正处在御驾大军的路上。
清军在狂妄,也不会觉得自己这点人,能挡得住御驾大军四五万再加上焦琏和明军水师一部的围攻。
焦琏却是差点笑出花来,带人把张存仁部死死咬住,绝不让这厮再轻易跑掉,不死也得让他掉层皮!
饶州府,鄱阳县城
多铎面容淡然,让身旁人倒酒,边饮酒,边吃饭,边听面前将佐汇报军情。
身侧侍女衣衫褴褛,神色恐惧,颤抖着给多铎倒酒,原本是城中士绅女眷,被掳掠而来,多铎所部在清军中虽然军功彪炳,堪称第一,但军纪也最为糟糕。
“如此说来,这伪明皇帝倒也算有两分胆识,孔有德那奴才死得倒也不冤。”
将佐恭声道
“这厮明显就是想引诱我军,在军山湖周边决战,王爷,要不我们改变方略,不让这厮得逞?”
多铎冷哼一声
“军国大事,十几万人的存亡大事,岂能说变就变?”
“再说,他愿意来,那也是好事,还免得我跑到九江去寻他!”
将佐迟疑
“可……明军这番动作明显就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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