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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一把将人抱到床上,让黎昼在自己怀里躺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
“难受吗?”
他轻声问怀中还在隐约抽泣的人。
黎昼轻轻摇头,反问他:“你爽吗?”
裴聿珩停顿了一下,道:“从客观的生理反应来讲,是爽的,...但是我现在很难受。”
“我说过......你只需要考虑你的自身利益。”
“那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你说只要我爽了,你就得到了你的‘自身利益’。
现在我同样告诉你,看见你哭你痛苦我就是会很难受,这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损失了我的‘自身利益’,明白吗?”
黎昼没说话,她想说这不一样。
但这似乎是一样的。
烦死了。
“现在,宝贝,你要为你刚才不重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
由于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消耗太多体力,于是,作为一个嘴上从来不肯示弱的人,黎昼冷笑:
“代价?是惩罚play?我的天哪宝贝儿你可太懂我了,就喜欢这个呢......你真是...付出代价可别让我付出爽了。”
裴聿珩没理会她的挑衅,而是径自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捆新的麻绳。
上次的是鲜艳的红,而这次的颜色却更加偏暗,是红酒酒液的颜色。
有了上次的体验,她下意识就想挣脱裴聿珩:不久前的体验仍然记忆犹新,黎昼并不是很想以那样无法自控的姿势将自己的隐私处展露。
挣脱肯定是挣脱不了的,她便将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软下语气在裴聿珩耳边娇声道:“裴老师......我错啦,不用绳子好不好嘛......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裴聿珩最受不了她这样,于是把绳子放在一边,改变了主意。
他轻轻将人放在床上,双腿张开,掀起已经部分被红酒浸湿的柔软睡裙,随后便被眼前的春光惹得移不开眼——她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开裆裤。
本应该护住花穴的布料被极细的粉色丝带代替,艳红色的穴肉此刻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靠近那处的一片皮肤都沾染上了淫靡的水光。
裴聿珩刚刚得到纾解的欲望又在此刻抬了头,他就这么盯着她那处看,像是要用眼神将她亵渎。
黎昼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出于本能,她咽了口口水。
“裴...裴聿珩,别吧......”
见他这样,黎昼哪还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自然是本能地抗拒。
“只许你做,嗯?”
说着,裴聿珩隔着那层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绑带在她穴口处轻吻。
黎昼嘴里立刻发出一声难抑的呻吟,同时身下也再次分泌出粘腻透明的液体,男人的双唇不可避免地被她的淫液沾满。
“果然,还是下面的小嘴更诚实呢。”
他轻笑,慢条斯理地将那几乎没有多少布料的内裤褪去,于是那已经快要熟透的花穴就完整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裴聿珩单膝跪到地毯上,发出命令:
“腿分开。”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偏生黎昼就喜欢他这样,于是穴口不受控制地大幅度收缩了一下,换来的是男人修长手指的碰触。
他将外面的阴唇拨开,于是那温软湿润的穴肉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之间轻轻划过,随即便不带任何犹豫地掰开她双腿,把头埋在了一丝不挂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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