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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眼前闪烁的光晕忽然消失不见。
江蘅再也受不了,蜷缩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低声啜泣。
门锁上的声音也被掩盖。
钟简冷漠垂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脆弱如婴儿的江蘅。
指尖勾了勾江蘅早就洇湿不堪的侧颈,信息素湿漉漉弥漫。
本能驱使,江蘅不自觉伸手握住钟简手腕。
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钟简看着江蘅,冷冰冰开口:“想要吗?”
“那你求我啊。”
“那你求我啊。”
以为只是快意报复,可一句疯魔,自此情欲纠葛,因果报应,再也两清不了。
钟简勾起一抹笑,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反手扣住江蘅手腕,一把将人拉到眼前,缓慢开口,一字一句:“江医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江蘅抬起迷蒙双眼,神志早就在alpha靠近的顷刻间粉碎殆尽。
发情的本能让他动弹不得,全身筋骨根根抽去,像是陷入最深的泥沼,欲望灼热燃烧。
引线的尽头,是再也回不了头的深渊。
耳边的声音甚至都传达不到脑神经,中途被烧成了灰烬。
灰烬潮湿,眨眼间成了一滩烂泥。
心底却有根弦,从始至终都在剧烈震动,歇斯底里,催心裂肺,几近崩断,似乎在提醒自己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一件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江蘅蹙眉,看着眼前的人,眼泪蓄在红红的眼眶里,没有焦距,一副怎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钟简嘴角笑容渐失。
咬上江蘅唇的瞬间,钟简用了点力气,像泄愤,可仔细想想,又不像。
那个时候,一个被报复冲昏了头,毫无理智,一个被发情折磨不醒,予取予求。
没有人知道,之后等待他们的,是天翻地覆,是不死不休。
……
被单凉潮,纹理微硬,还有些粗糙。
指腹感知的瞬间,身体的疼痛开始归位,像凿子一寸寸锻刻在骨头上,又钝又密,漫过肩颈,腰背,四肢,最后一下,窒息般的痛苦贯穿整个腹部生殖腔。
江蘅睁眼。
不算太陌生的环境,是他在鹭湾医院的值班房间。
门外有脚步走过的声音,还有医疗器械推过的金属滚动声。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
但是他身上有。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
江蘅起身,赤裸走进一旁狭窄的洗浴间。
腿间的疼痛让他差点摔倒,抬手扣住墙角才勉强站直。
一步步挪腾的时候,记忆伸出冰冷的触角,是比空气还要渗骨的刺痛,缠绕全身,退无可退。
他一直在钟简身下。
喘息低泣,眼泪落在被单上晕出深色团影,他记得有好几十分钟,他都在盯着这团深影。
直到累得睁不开眼,转脸主动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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