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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椅上,男人半边身体陷进昏暗的光影里,冷白般的腕骨间缠绕着一条黑曜石佛珠,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举手投足间透着慵懒。
俊美的脸棱角分明,下颚线条硬朗而锋利,显得嘴唇都过于凉薄。
文玩不喜光,她在打造这间内室时想的是为了存放文玩,特意只留了半扇窗。
阳光斜入进室内,落在在男人的脚边,仿佛他是亘古不化的积雪,迟疑着不敢上前。
“你平时爱喝红茶,碧螺春喝的惯吗?”
沈知懿开口,嗓音柔柔的,与她平日卖货时少了几分伶俐,多了些温婉。
男人睁开眸子,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为他整张冷峻的脸上填了仅有的柔和,低沉道,“我不是来你这里喝茶的。”
从他的视角看去,沈知懿身上那件烟柳色的旗袍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腰臀比,双侧开衩的裙摆将白皙的皮肤绽露给了空气。
苏绣工艺精湛的点缀着两朵含苞待放的晚香玉,是他最喜欢的款式。
玉骨软腰,肤白若瓷。
人也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拍了拍自己交叠的双腿,嗓音喑哑中又揉了点漫不经心的欲,“过来。”
沈知懿向来很听他的话,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上半身则柔顺地靠近他的怀里,“今天不忙吗?”
“不是你叫我过来送东西的吗?”
他淡声道,大手顺着她笔直纤细的腿,摩挲上了腰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用玉簪尽数挽在脑后的乌发,不知何时落下来一缕,垂坠在他胸前。
估计是在做B超时蹭掉的吧。
心虚也好,掩饰也罢,她连忙伸手,捻住那缕发丝别在耳后。
这样的动作在她做来倒有一种风情感,男人眯了眯黑漆的眸子,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耳边是真丝旗袍与西装摩擦出的沙沙声,大手在她腰下狠狠一揉,她险些惊叫出声。
她看出那双桃花眼中攀升的欲念,双手支开他的胸膛,喘息道,“裴松鹤,这里不行!”
裴松鹤神色一凛,冷冷睨着她,语调微凉,“叫我什么?”
沈知懿喉咙有些发干,抿唇叫了一声,“小叔……”
这是裴松鹤的恶趣味,他喜欢自己在床上喊他小叔,又喜欢在娇嗔时叫他全名。
“为什么不行?”
裴松鹤似是瞧出了她的窘迫,故意逗弄她,“我看这里挺好,不会被人看到,隔音也好。”
说着,他还伸长手臂晃了晃旁边的置物架,柜子上的佛造像与唐卡等物件,随着他腕间的念珠哗哗作响,让她有种在佛前淫乱的禁忌感。
不,她睡了她未婚夫的小叔,这本来就够禁忌了。
非要加个罪名,应该是十恶不赦!
“昨晚不是……刚做完,我的腿还在抖。”
沈知懿轻柔的音调里带着那么点求饶的意味。
裴松鹤很是受用,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咬开她领口的盘扣。
鼻息间钻入的雪松香水味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凛若霜晨,让人连想到大兴安岭深处被皎皎清霜披挂的雾凇,幕天席地的沧白。
她膝间一软,想从纷乱的思绪中寻出一条拒绝的理由来,却被他反手按进了太师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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