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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你呢,你都不用走,还在这里抱怨,难走的也是我吧。”
“这些草长得太高,刮得我的脸疼。”
“你把头埋我肩上不就行了。”
他这么一说,背上的少女果然从善如流把脸埋了下来,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项上,带来了几分搔痒的感觉,连带着他的心也是一阵阵地酥麻。
傅清宁发觉他的脚步突然变慢了,便道:“咦,你累了吗?不如找个地方歇一下。”
“我不累。”
“不累你走得这样慢。”
“我喜欢慢慢走,欣赏一下四周的风景不行吗?”
傅清宁暗道这鸟不拉屎的山谷除了草还是草,有什么好欣赏的,不过也懒得和他抬杆了,走路的人又不是她。
幸好没有走太久就出了这个山谷,眼前现出了一片山坡,草也没那么高了。
抬头只见那圆月东垂,隐隐传来山下公鸡的啼鸣。
两人精神都是一振,有鸡叫就说明有人家了,果然到了山脚,有一个小小的村落。
山民勤快起得早,这个时候已经有人烧火做饭了。
温荣这会儿也很累了,把傅清宁放了下来,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想进去歇个脚。
这家山民只母子二人,母亲五十上下,儿子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倒是很纯朴好客,听他们一说来意,连忙让他们进屋坐下,还烧开水泡了两杯土茶端上来。
傅清宁只说自己两个是兄妹俩,进山采药迷了路又伤了脚。
又问他尊姓大名,这是什么地方,是哪个州县管的。
那小伙子道:“我叫何柱,这村子叫何家村,村里人大多数都是姓何的,我们这是梦泽县辖的,走十多里是龙岩镇,到县城就远了,有三十多里的路。”
傅清宁问道:“村里有什么车子可以到县城吗?”
何柱道:“没有直接的车子到县城,村里有辆驴车逢五到镇上,要去县城得从那里搭车。”
傅清宁道:“逢五?明日便是十五了吧。”
何柱道:“是,两位要是不着急,可以在我家休息一日,明早搭车去镇里,十个大钱一个人,从那里可以坐车去县里。”
他的提议正中两人下怀,傅清宁拿出一块碎银子,给何家母子做为食宿之资和车钱。
母子俩还不敢收,傅清宁道:“收下吧,再有什么好吃的给我们做点,我们很饿了。”
何母这才收了银子,吩咐何柱把家里那只打鸣的公鸡宰了,炖了一锅鸡汤,又去邻居家借了点白面,烙了几个白面干饼,大概是因为饿了,吃起来竟是分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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