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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人生啊!
从前是母亲管着,哭天抹泪的不让他参加各种活动,如今怎么六公主也开始插手了?他一咬牙,拍马前行,顶着寒风吹面,撒蹄而去。
今日我就是要在冬日里骑马奔驰如何?她高锦书能奈我何?别人能奈我何?我就不信,难不成我沈之璋当真是个病西施不成?寒风冽冽,直吹入骨,沈之璋越骑越快,体内似乎有什么热烈的血液涌上心头,汹涌澎湃,这种自由放纵的感觉,真好。
营地里唯留煮豆和豆萁两人着急上火,豆萁直跺脚:“这下子,肯定又要病了!”
煮豆撇撇嘴,感慨:“公子从来不射杀猎物,怎么还非要骑马狩猎啊?”
------------冬猎散场直至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时,一行人才兴致勃勃的归来。
“这叫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候展飞豪迈笑道:“今日真爽,来!
广安,把爷打来的野味烤了,分大家吃!”
说着便将马上绑着的一袋子猎物丢给家仆。
高勋也解下一串子野鸡丢过去:“诺!
还有我的,多烤些鸡!
我最爱吃烤鸡了!”
候展天豪爽一笑,吩咐下人道:“篝火架起来!
再烫热热的酒来!”
家仆上来笑着回话:“回公子,大夫人已经叫人送来好几坛子热酒了,还送了好些衣裳,叫公子们换着穿,说是打猎的话雪会打湿衣裳,穿着不舒服!”
候展天笑道:“衣服不必换了,火旁烤一烤就行。”
候展飞羡慕地看着哥哥感叹一句:“哥哥,嫂子实在是太贤惠周到了!”
“唔!
吃热酒,燃篝火,再来些烧烤野味!”
郑文科翻身下马:“真是许久没有这么快活了!”
“哎?沈兄,你怎么一无所获啊?”
范增诧异,扭头看着沈之璋马上空空如也的筐子,惊讶问道。
高勋下马将缰绳丢给下人,笑道:“你不知道他,他是个活菩萨,凡是射杀的事情,一概不沾!”
“还有这种习惯?”
范增笑了起来:“那沈兄打猎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你管我?我开心,别有一番感觉呢!”
沈之璋翻身下马,瞧见豆萁正抱着大红猩猩毡立在一旁,正在犹豫是否上前来给他披上。
煮豆推了他一把,豆萁踉踉跄跄过来,递过厚衣服:“公子,天冷,你才出汗,还是披上这个吧。”
沈之璋点点头,打算伸手接过来。
他确实是觉得有些冷的。
胡大为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关切问道:“你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披风:“反正我是要热死了,你瞧我这汗!”
说着又冲候展飞喊:“展飞,给我留一杯冷酒!
降降温!”
沈之璋默默收回要拿衣服的手来,对煮豆豆萁佯怒道:“不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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