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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心中全是问号,怎么王氏突然说起来这些?“公主,那几年沈家艰难的很,我本是小门户家的女儿,按理是嫁不到国公府的。
可是那时候夫君病的厉害,娶我便是为了冲喜。”
王氏又道。
这些往事,锦书还是头一次听到,她心中又诧异又八卦,但还是礼貌问道:“嫂嫂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
“我说这些都是有缘故的。”
王氏淡淡一笑:“那时候,夫君身子骨差,婆婆便一心扑在夫君身上。
可是弟弟也身子骨不好,每逢阴雨天,便要病上一场。
他们兄弟二人,虽然皆是骨肉,可总有个偏袒,那些年弟弟受了许多冷落。
偏偏男孩子在那个年岁,正是要定性养行读书上进,可怜没人管他,又娇纵着,一来二去才养成了如今的个性。”
锦书点点头,原来问题少年沈之璋是因为青春叛逆期没有受到父母的重视和正确的引导,所以才成了今天的模样脾性!
“原来如此。”
锦书表示同情:“母亲也太不容易了。”
“母亲说他心地不坏,并非是骗公主。
旁的女眷都欺我小门户出身,夫君为了大家隐忍不言,可弟弟总是要变着法的替我讨回公道来。
别看夫君总是打骂他,可外人说一句夫君不好听的话,他都要拼命打回去。”
王氏感慨:“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她停下脚步看着锦书,目光诚恳而清澈:“公主,这些话本不应该说出来,是我僭越了。
只是我看公主心地纯良,待我们都和和气气的,便大着胆子说几句话,请您不要再生之璋的气了。”
锦书动容不已,一时感动,握着她的手道:“我明白嫂嫂的心意。”
至于生气不生气这件事,她真的冤枉啊!
------------利益至上晚饭后,锦书借口公主府上还有事情,便要提前告辞。
沈老夫人一手拉着沈之璋,扭头却期期艾艾的盯着锦书看:“公主,天色不早了,让之璋送你回去吧?”
锦书笑着推脱:“母亲身子还尚未痊愈,让驸马留下来陪陪母亲,不必麻烦驸马了。”
“哎,怎么能叫麻烦呢?”
沈老夫人不罢休:“再说之璋还没去过公主府,公主若是不嫌弃能留他住一晚,他也好给你赔礼道歉。”
锦书按住想要疯狂摇头摆手的冲动,偷偷打量着沈之璋的神色。
此刻沈之璋正犹豫怎么和六公主开口要宴请胡大为他们的事情,这要是放锦书离开了,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于是他立马想象自己是郑文科,带着温柔又亲切地笑容,深情款款道:“是啊公主,这天都黑了,你自己回去多不安全,我送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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