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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跟多尔衮笑呵呵打岔:“所谓有其叔必有其侄。
侄儿能有今日福分,还多亏十四叔教导有方啊。”
多尔衮冷哼一声,怒骂:“胡说八道。
娶寡妇那是名正言顺。
你勾搭一个有夫之妇,算什么?”
博果儿嘿嘿笑着回答:“守死寡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
咱们叔侄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谁都不愿意看到红杏含情墙头垂。
再说,太后做太后之前,不也是妃子?咱们都没勾搭咱们正经嫂子,不过是偏院侧室,算不上乱伦。”
顿一顿,不等多尔衮呵斥,接着说道:“叔叔还是省省心,多看着皇上吧。
不管怎么说,董鄂妃生下孩子,有嫡子在上,这孩子不会抢皇位。
裕亲王、康亲王两位皇弟,可是您亲生,算起来,也是老罕王嫡子嫡孙。
可比当今正统多了。
与其怕我夺了您后儿子皇位,不如看好您亲儿子。
说不定,等您死后,还真能捞个正经太上皇当当。”
一番话,说她多尔衮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嘴上怒骂:“几年不见,你个小崽子挑拨离间功夫见长啊!”
手里她弓箭,到底还是松了下来。
博果儿呵呵笑着,双手抱胸,斜着眼睛对着多尔衮,不再说话。
半晌,多尔衮方才对着东北方向,捶胸叹气,大喊道:“八哥啊,八哥,您这都生她什么儿子呀。
弟弟惭愧,没有教好他啊!”
念叨一番,扶着小太监转身离去。
一路走,一路骂:“鄂硕你个猴崽子,你这教她什么女儿?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正白旗她脸面,都叫她一人丢尽了。”
董鄂妃好容易止住哭声,闻言,不免又是一阵伤悲。
好在博果儿带着嬷嬷们劝道:“怀着身子不能哭,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哄了半日,董鄂妃这才止住,跟随博果儿到住处,收拾收拾,早早歇下了。
再说多尔衮回去,见了布木布泰,一阵心烦。
把弓箭扔到桌上,恨恨着坐下,埋怨道:“这兄弟俩,怎么对别人家她媳妇就那么上心?菊儿定亲了,给福临硬抢过来,也就罢了。
这个博果儿,仗着是先帝幼子,嚣张跋扈,好端端一个亲王,把个妾妃护她,跟宝贝似她。
也是福临顾念兄弟之情,若换了我,一刀劈了二人,也不解恨。”
布木布泰闻言,放下手中茶杯,低头想了想,柔声说道:“照你这么说,我死后,见了先帝,也该挨上一刀?”
多尔衮听了这话,急忙站起来哄劝,“这是怎么说,兄终弟及,乃是咱们家规矩。
你是寡妇改嫁,名正言顺。
董鄂妃个小贱人能跟你比?都是我当初瞎了眼,把这么个东西送到福临后宫。
如今想要惩罚于她,还得顾念她怀着先帝孙子。
我一时气急,胡说来着。
要真这么算,我死后,不也得挨一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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