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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害怕,他就说那玉韵遗府之中没什么好东西。
可是这样对他的是岑蓝,还是怕他与旁人有什么,姜啸就露出无奈的神情。
“师祖,你未免太多虑,”
姜啸说,“除你之外,我从未喜欢过旁人啊……”
岑蓝不在意他之前的事情,但听他这样说,眯眼吓唬他,“真的么,虽然双极门中阳真门是因为功法的原因不收女修,可其他门的女修可不少,你当真没有喜欢过么?”
姜啸摇头,“我不曾注意过。”
他见岑蓝不信,都不知作何表情,“师祖,我才十八岁,且修为低微,除你之外,谁会喜欢我啊。”
十八岁在修真界确实是小得如同凡间婴孩,岑蓝莫名的被噎了下,“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太老了与你不相配?”
姜啸简直要被岑蓝搞死,“不是!
我是说,我从没有注意过其他的女修。”
岑蓝冷眼看着他,姜啸抱住岑蓝踩在他凳子上的腿。
“师祖,我在被你抓上登极峰之前,我还从未想过女人啊!”
“轰——”
(少年人动情忽如一夜的春风)这倒是真的,他这个年岁,且童年又是那般,被岑蓝带回门派的时候等同于野人,学的东西很多,唯独没有学过怎么想女人。
岑蓝这回满意了,手指在桌上慢慢地敲着,脚尖不轻不重地踩着姜啸,踩得他内府灵力乱窜。
“师祖,”
姜啸顿了顿,“蓝蓝,我们休息吧。”
岑蓝这才起身,走到姜啸的身边,伸手抓起他的衣襟,扯着朝床边走去。
床幔落下,姜啸这一晚在难以言说的欢愉和痛苦里面,被逼着反复去记那些性情不良的弟子们的招式和破招之法。
不过他倒背如流之后,岑蓝就放开了他。
少年的情动如漫山遍野撒欢的野狗,精力旺盛得能不经登天梯直接蹦到天上去。
岑蓝烦他没完,自己痛快了就把他一巴掌拍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啸委屈得嘴角都快要下压到脚面了。
吃饭的时候岑蓝瞧着他好气又好笑,“没完了是吧,你这脸色是给我看的?”
“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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