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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了药,又心惊胆战地憋了许久,如今在封栖松的手里走不过三招,已经有了缴械投降的架势。
只是姿势不对,他挂在封二哥的怀里,无着力点可支撑,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摆摇曳,半遮半掩的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
杂物间春意盎然,封栖松反客为主,将腿挤进他的腿间。
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的大腿上才勉强站稳。
他主动将半湿的小裤脱到膝盖间,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将封栖松的手重新罩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腿根处点火。
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将毛茸茸的袖子递到嘴边咬住,阻挡淫乱的呻吟声。
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吮吸他的唇,又捏着他的下巴,品尝脖颈旁牡丹花的芬芳。
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的亲吻中,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黏腻的白浊沾在旗袍的内里,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陈北斗的洋楼里,缠着封二哥撒娇:“要床……哥,我要躺着。”
“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
封栖松对着他的鼻子轻咬一口,将人托起,再次压在门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鹤眠不满地蹙眉,绵软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的腰间。
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一直扶着他的腰。
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的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的裙摆遮掩,全凭一只手搅动风云。
他站不稳,又不愿往下滑,腿根绷紧,连穴口都紧致非常,封栖松的手指试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栖松倒是不着急。
第一回已经着过急了,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
“我扶着你,不要怕。”
封栖松对着白鹤眠的耳朵,软声细语,“不会跌倒的。”
白鹤眠半眯着眼睛,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
封栖松捏了捏他的臀瓣,“我舍不得你跌倒。”
他想想,放松了。
一根手指顺利进入,白鹤眠适应良好,歪着脑袋啃封栖松的下巴。
他哼哼唧唧,胡言乱语:“哥,男妻不易怀孕,你……你射进来……没事的。”
封栖松的神经瞬间紧绷。
白鹤眠毫无危机意识:“你现在就忍着,等以后……等以后我想要了,怀不上,怎么办?”
封栖松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想揍他了。
白鹤眠觍着脸强调:“我被下药了。”
“嗯?”
“不射进去会难受的。”
他为了让封二哥射进来,不择手段,“你舍得我难受吗?”
封栖松自然舍不得他难受。
于是白鹤眠被再次抵在了门板上,旗袍拉到了腰间,露出半片白嫩的臀瓣。
他低头瞧瞧,抿唇得意地笑,再仰起头,把下巴搁在封栖松的肩头,摸索着解封二哥的裤腰带。
服务生的西服裤拉链不好找,白鹤眠摸了半天,额头急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终于摸到那团灼热。
然后因为过于激动,撞掉了封栖松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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