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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豆团子的声音依旧温良无害:“小狗不就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我又不……”
“不是一直说哥哥是小狗吗,还以为你很喜欢小狗呢,”
空脱下她的裤子,将它们迭好放在桌子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讨厌小狗吗?”
…还是个记仇的黑豆团子。
“…不讨厌。”
荧最受不了他撒娇,立刻认栽。
“好高兴,哥哥也最喜欢小狗了,”
空亲了亲她不停扭动的臀部,“要是有尾巴的话,已经在身后摇起来了吧?”
“…哥哥快点放进来啦,”
她浑身上下热得不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里面…好难受。”
空用手指分开她腿间的缝隙,藏匿其中的那圈肉瓣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比起第一次看到时,它似乎被撑大了些。
她从头到脚,如今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打的耳洞,他印下的吻痕,他修剪的指甲……
占有她的满足与感动很快被惶恐不安所取代,他是闯空门的卑劣窃贼,偷来了不属于他的珍宝,只能临时拥有,但终究会失去。
得而复失,就是对他而言最残酷的惩罚。
她的耳洞会消失,吻痕会变淡,指甲会长长,她的身体也会变回原先的紧致。
宛如沙滩上的脚印,一个浪打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她爱他,愿意永远留在他身边。
正如他因常年压抑而失去的味觉那样,尽管现在他能重新尝到滋味了,但他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甜味。
他连自己的感知都不能信任。
既然说爱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在深夜从他的怀中逃走?
万一哪天她突然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他每晚都抱着这样的心情,做好了第二天一个人从床上醒来的最坏打算。
眼泪无声地从空的脸颊上一直往下滑落,明明现在正做着快乐的事情,他却难过到控制不住地流泪。
空努力将眼泪咽了回去,近乎虔诚地吻住了她腿间的突起。
“呜…!”
被唇舌吮吸舔舐的酥痒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扭身躲避着哥哥难缠的舌头,“不要舔这里…哥哥…哥哥…!”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舔她,她颤抖着喘息着深深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全然顾不得脸和头发会沾上奶油。
荧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像碟子里的奶油一样,融化在他的炙热的舌尖上。
空时而缓慢轻柔,时而激烈急切到像是要吞掉她,间或还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穴口钻进钻出。
“呜呜…呜…哥哥……”
她下身一阵紧绷抽搐,被他强制顶弄出了一次高潮。
她像一条拧干了水的毛巾,虚脱地被哥哥翻了过来,大张着双腿坐在办公桌上,还没从刚刚的那次高潮中回过味来。
“这是对不听哥哥话,天天想着往外跑的小狗的教训。”
空眼尾有些泛红,看起来就像因情欲染上的妖艳红潮。
他抬起她的腿一挺身,毫无阻隔地就插进去了。
“真邋遢,吃得满脸都是,头发上也弄到了。”
就连胸口锁骨上都是。
空伸出舌头,仔细地在她身上脸上舔了起来,经过她微张的嘴唇时,他的舌头被用力地含了进去,报复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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