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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重新把傅敬斋的火勾起来,他往身后的座上一跌,喘着气道:“大棍!
拿大棍来!
让他跪在祠堂前三天不许吃饭!”
气得话里都没了头绪。
傅老夫人在旁边劝慰道:“你当心先给自己气坏了身子,有什么发落明天再说,这小孽障又不会跑了!
我今晚好好说说他,明天一早就让他到祖宗牌位前跪着认错,明天一定——”
傅敬斋一把甩开她的手,严厉道:“你别在这劝好,你当我不知道,到这时候了还袒护他!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往日里还不是你宠溺无度,一味偏袒,才把他给纵坏了!”
傅老夫人一听就哭起来,拉着傅敬斋的衣袖道:“孩子不是从你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当妈的哪有不心疼的?你从前已经打过他半死了,那时我就没拦住你。
这一回你莫不是还要那样管教他,要这样,你先拿条绳子把我勒死了算了,左右我也不活了!”
傅敬斋更怒,拿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响,“你、你当我不敢教训你吗?”
老母亲一边哭,傅敬斋一边气,两人都七情上头,混乱不堪。
赵蘅看到傅玉行低头不语,一副老实抚顺的模样,嘴角却已经隐隐出现了一丝笑意。
每次都是这样,傅敬斋但凡想要管教,老夫人又心疼。
二人一旦争执起来,到最后又不甚了了,反倒把他这个罪魁祸首忘在原地。
赵蘅将他那副暗中得意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然幽幽插了句话:
“公公婆婆,二弟罚与不罚,那是后话,眼下还是先将他近日的花用核算清楚才是要事。”
这话一出,傅玉行立刻抬起头来,阴狠地瞪了她一眼。
眼里赤裸裸写着:要你多管闲事?
赵蘅收到他的眼神,丝毫不让抛了回去——怎么,你以为又能浑水摸鱼逃过一劫?休想!
家中上上下下为了此人的事操碎了心闹翻了天,凭什么你可以舒舒服服?
赵蘅这一番话,倒确实提醒了傅敬斋,立刻又吩咐管家拿出账本来,好好坐下来,待要一笔一笔细细地算,一旁的玉止开口了:
“合账的事,今日要算也是算不完的,我看可以先缓一缓。
父亲你近日本就神伤气闷,还是不要过手了。
等我这两日先将家里的总账核对一下,再慢慢捋下去。”
他说话沉声静气,又一句是一句,因此刚才还乱纷纷的场面这时也和缓了下来。
玉止又转头对堂下的弟弟:“但你这几日闯的祸,却得让自己先解决了才是。
跳湖的那位姑娘,被你伤了头的那位老郎中,你都得上门亲自同人谢罪,赔礼也好,叩头也好,把人安抚好了。
事后就在息静院禁上一年,每日只抄书自省,不许出门。
我和你大嫂对账,你得随叫随到,无可隐瞒。”
傅玉行刚刚还显得有些不逊,现在面对哥哥的训诫,倒是诚诚恳恳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了。
玉止回房,临离开前,屋内的人都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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