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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偏过头,看向摆放在走廊的木头脸盆架,抬起食指顺着脸盆边缘划过。
吕萍紧盯着叶芸,在她的手指触碰到脸盆的一瞬,稀松平常的表情渐渐透出一丝异样。
叶芸提起手腕,捻动指尖的潮气,看向吕萍,目光澄澈而清透:“你要是有气,可以当面来找我,没必要总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我把你当朋友,这样挺没意思的。”
吕萍皱眉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泼你水,也没对你怎么样吧?什么叫我对你有气,我还说你对我有意见呢,没瞧见的事赖在我身上,这也不像你能干出的事啊!
也就是你,旁人我早开骂了。”
叶芸眼睫微垂,鼻尖泛了红,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
“我那件裙子呢,和你没关系吗?”
吕萍嘴角下拉,脸上隐隐有了怒意。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弄坏你的裙子,我白天不要上班的?你不信可以去我单位查查我有没有请假记录。”
吕萍腰板子挺直,说起话来盛气临人,一副被冤枉的气愤模样。
反观叶芸,清清冷冷地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里盛着抹黯然。
面对吕萍的据理力争,叶芸稍加沉默了会儿,开了口:“裙子不是用裁布的二号剪子剪开的,也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三号或四号,根据布料的钝口长度和划开的纹路来看,剪口较细,用的是刀刃10寸的纱剪。
当然了,纱剪比较小,藏在袖口里不容易被发现,但是这样也就把自己暴露了,这10寸的纱剪不是哪家都有的,爱娟刚好有一把。
不过我去问她的时候,她说,是你让她这么干的。”
吕萍的表情有细微的扭曲,当即矢口否认:“什么叫我让她干的,她要不想这么做,我说话管什么用?”
天光更暗了些,外面起了风刮进走廊,吕萍的发尾被风吹起。
那一刻,她看见了叶芸逐渐冷淡的眸光和在她脸上从未见过的疏离。
吕萍脸色倏地煞白,突然反应了过来。
叶芸做裁缝整日与布料打交道,心思又细腻,吕萍根本没怀疑她对布料划口的判断,就脱口而出急于否认,然而这句话说出口,已是不打自招。
叶芸之前的确仔细研究过那件被划破的裙子,她推断可能是纱剪划开的口子,但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猜测。
爱娟也的确有一把纱剪,但叶芸从未找她对质过。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裙子被弄坏的前一天,她穿在身上同白闻赋一道回家。
临进家门前,她回头看见吕萍拍了下爱娟的肩,不知道同她说了什么。
她也不需要知道了,吕萍的话已经验证了她的猜测。
她没想过找谁算账,只是亲自过来,得到一个答案,也就死心了。
在吕萍回完这句话后,叶芸什么也没说,她转过身去,皮鞋的“嘎哒”
声踏在走廊上,落寞而沉闷。
“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吕萍望着她的背影,迷惘的双眼渐渐失了焦,掉进了回忆的窟窿里。
“那时候我们都住在道口边上,在四平里那头,我家住他家后面。
你没见过他从前的样子,在我们那一片,没人有他跑得快,爬树掏鸟窝,下河捉草鱼,逮泥鳅,钓大虾。
闹饥荒那几年,家家都吃不上东西,我们这些孩子只要跟在他后面,就能填饱肚子。
遇见白节黑,人家孩子吓得跑走,他不仅不躲,还上去徒手抓蛇。
他那个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我们闯出再大的祸,他都能给我们顶着,你懂这种感觉吗?”
叶芸回过身来,隔着几步的距离,望着吕萍酸楚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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