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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玄出手阔绰,又给静济寺添了不少的香油钱,方丈自然阿弥陀佛念感恩。
温初弦早习惯他这般伪善的模样,站在一旁百无聊赖。
说来,谢灵玄这次也真放得开手,没派什么手下守卫,温初弦身边就只有一个汐月。
他许是信了她死心塌地,所以不再刻意派人看管她了。
温初弦有些后悔昨日独自在山顶时,没有抓住那一瞬间的机会跳下缓坡去。
若是她当时能鼓足勇气逃掉,现在没准已经和谢灵玄此生不见了。
这一头,二房的温芷沅作为谢家的管家主母,是个好面子的人。
眼见谢灵玄与方丈谈话,她也凑上前去,添了点香油钱,像模像样地说上两句。
温芷沅当然不是多虔诚的人,只是长公主爱礼佛,她作为媳妇要想得到婆婆的宠爱和信任,就得事事都往婆婆的所爱靠齐。
温芷沅和方丈说,想花重金请回去一尊白衣菩萨相,朝夕上香供奉。
方丈自然乐意,谢灵玄亦和煦颔首,“这是积德的善事,弟妹有心了。”
温芷沅见谢灵玄夸她,微有羞赧,“谢谢玄哥哥。”
谢灵玄嗯了声,道,“我书房还有几卷佛经,若弟妹有心,可以借走翻阅。”
温芷沅展颜,惊喜说,“可以吗?好,玄哥哥,我回去就找你借。”
谢灵玉在一旁,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嗤之以鼻。
他是不喜欢温芷沅,但温芷沅对谢灵玄就客客气气,对他就疾言厉色,实属看人下菜碟,令人不爽。
谁不知道,温芷沅本来是要嫁谢灵玄的。
想来她现在还对谢灵玄旧情难忘,稍微逮住点机会,就想死灰复燃。
谢灵玉看向温初弦,本指望她能管管,没想到温初弦在一旁漫不经心。
谢灵玉烦躁,只得自己出手,将温芷沅拉到身边。
他指桑骂槐,“你要请白衣菩萨回去,可莫要摆在咱们卧房。
我从小就畏厌檀香的味道,一闻那东西就浑身起红点。
积不了德,反而倒霉。”
温芷沅见谢灵玉又来坏事,皱眉小声道,“你何时有这样的毛病了?当着佛祖的面,可别乱说。”
谢灵玉嘴犟道,“我自幼就有。”
一双灼烧的眸子,剜向谢灵玄。
谢灵玄无辜一笑,也不愠怒。
温芷沅长叹口气,跟谢灵玄赔礼道,“玄哥哥,他在开玩笑呢。”
谢灵玉冷冷,“可不是玩笑。”
谢灵玄见此,和和气气说,“既然弟弟畏惧檀香气味,弟妹可以把玉像放在我的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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