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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您的容姿也不用对皇上下药啊。”
陈筱艾说道。
“这不想了解了解嘛。
你说的东西对我来讲都好新奇,我以前闻所未闻,大家也不让我知道,这不人就得多学习学习。”
“这话您说得没错,人都说实践出真理。
娘娘我教您一招,等皇上下次过来的时候啊,您就先......”
陈筱艾在晨妃耳边一阵叽里咕噜,眼见晨妃一脸恍然大悟,仙茅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蔓琪......我对t不起你。
这边的苏歆不屑道:“果然只是弹丸之地,就连手段也想得幼稚。”
柳容景却沉思着:“就怕这糕点只是掩人耳目的小手段,实则正在背后里筹谋别的东西。
姐姐你想,当垃圾一样随意扔出来的公主如今成了南盛国的宠妃,你觉得那位詹夫人会怎么想?会全力讨好弥补关系?还是为了不被吹枕头风导致报复,意欲先毁掉她呢?”
“......瑾妃曾问过咸昭仪,那位詹夫人在旭都皇室中,真那么横行霸道吗?”
晨妃面露怜悯,“咸昭仪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不敢说话了,膝盖直颤。
才知道那詹夫人喜欢在日头最毒的时候,将所有公主叫出来跪在地上大声念书,美名其曰教导,实则虐待,这种行为数不胜数。”
众人都面露同情,如今看咸昭仪娇憨爱笑,没想到竟有过这样一段非人的日子。
“咸昭仪进宫三年,虽被皇后和瑾妃保护得很好,但不代表她能忘记被詹夫人掌控生死的日子,”
柳容景一打折扇,肯定道,“旭都皇帝当年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却沦为裙下臣,心甘情愿做昏君。
看来这詹夫人就算隔着千里远,也依旧踩着咸昭仪的神经跳舞呢。”
晨妃说道:“咸昭仪就算知情,估计也是被逼无奈......我记得她的生母还在呢。”
柳容景一收折扇,懒散道:“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了。
这糕点本就是让邢虎偷换过来的,这事真论起来还关乎皇上与后宫的脸面。
不知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说起来皇后娘娘这病也有一段时间了,”
晨妃随手取了块糕点给他,“当初生四皇子后月子里受风又中暑,这天只要一热起来便觉得身上忽冷忽热,今年格外严重些,发热腹痛,勉强吃下去东西也都吐了出来。
因是常年的毛病了,太医也只能以温补为主,尽力调养着。
如今后宫诸事,都由瑾妃主事照料。”
柳容景笑道:“以瑾妃娘娘的性子人品,这协理六宫之权,就跟菩萨多拿了支花罢了。”
不顶用的。
“那也好过给慧贵妃拿了去。”
在弟弟面前,晨妃也不端着了,她翻了个白眼。
不仅不难看,还有点少女的俏皮娇态。
提到慧贵妃,柳容景也面露嫌弃之色。
但即便跟前是最亲近不过的姐姐,身处皇宫之中,他也只能给姐姐添上茶,略做安慰。
柳容景坐了大约一个时辰,便起身告退了。
他此次来也带了不少东西给晨妃,大多都是京城中如今时兴的玩意儿,吃食玩具,甚至还有小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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