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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竟发现在乞丐的手中,甚至来不及向任何人解释一句,便随着乞丐冲进了赌场。
众人都以为齐晚寐爱财,才会这种时候赌瘾上头。
殊不知,有些东西是不能丢的。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只因为她是齐晚寐,是众人恨之入骨,整个道门都在通缉的鬼婆婆,齐晚寐。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入衣襟中,放在最贴近她心房的位置,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经意抬起眼眸,却正好对上两米开外的东方浅。
原来,就在齐晚寐跃下楼时,她也跟着跳了下来。
人来人往中,东方浅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谪仙,她那锁住齐晚寐的一双凤目里,沉积的全是落寞。
身后有人大喊道:“让开!
让开!
前面那小姑娘!
危险!
快让开!”
一辆失控的载米推车朝东方浅袭来,可她像是被冻住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齐晚寐:“东方浅!”
东方怀初:“小——阿浅!”
醉话晚夜寂静,摘星镇的客栈。
灼灼灯盏下,东方浅手腕上的划痕鲜明可见。
白天,就在大街上,她躲也不躲,任由脱缰野马一般的推米车擦过身侧,在冰肌玉骨的手臂上留下了伤痕。
“你啊,明明可以躲,为什么不躲?”
齐晚寐轻轻撒下金疮药,吹了吹东方浅的伤口。
但动作再轻,也是会痛的。
大概是遗传东方衡的嘴硬,东方浅一声不吭,连眉毛也不曾抖动一下,一双眼只是深深地望着齐晚寐,淡淡道:“忘了。”
“想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齐晚寐将脸挪了过去,逗趣道,“难不成是什么小郎君?相思成疾?”
“······”
东方浅闷叹出一口气,竟有些薄怒。
齐晚寐半开玩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口气语重心长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保护自己都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
东方浅一丝不苟地嗯了一声。
“还有,疼就喊出来,会喊疼的孩子才招人疼,别学你那表哥,一天到晚绷着张脸。”
齐晚寐仿着东方衡的温怒语气叱骂道,“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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