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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说哪里的话,这些只是为人臣为人弟应尽之责,小弟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吕商人恭敬道:「还请兄长速速上车,你我先逃出生天再说。
」
齐昭公重又跳上车,吕商人一拉缰绳,正要赶车,齐昭公手中藏的一把短匕首却已无声无息出鞘,高高举起,待要落下,恰在此时,突然又一阵脚步声从侧后方传来,吕商人刚好偏过身来看,便见得一柄冷森森的刀刃正恶狠狠戳向自己,吓得顿时「哎呀」一声,从车上栽了下来,没头没脑地便往密林深处跑去。
齐昭公追赶不及,又听得身后脚步声声,回头一看,这次竟是吕舍满脸苍白地冲着他跑来。
「君父!
君父!
有贼人!
」吕舍一面跑一面气喘吁吁地喊道:「君父快走!
」
齐昭公这些年虽沉迷女色,对王位还是看得甚紧,所以早先已知道吕商人与吕舍有了密切接触,刚才有了判断,认为是吕商人与吕舍同流合污要来害自己,此时赶跑了吕商人又看到吕舍,不由得急出一头冷汗。
正不知该走该留期间,吕舍已经跑到他的面前,而他身后果然跟着一群面目狰狞的追兵。
齐昭公只看了一眼,几乎连饭都要呕出来。
追赶吕舍的的确是一群士兵,看穿着是齐国将士,却不知为何尽是缺胳膊少腿,浑身是血,脸色铁青,明显已经死了许久,但是他们还在动,他们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拼命追赶吕舍。
齐昭公这次是吓得连叫也叫不出了,他平生从未遇见如此离奇之事,只当是自己坠入了饿鬼地狱。
难道他已经死了吗?他是什么时候死的?莫非就是在刚才那阵箭雨之中?他这么忙着思考,连吕舍已经近在身前都没发现。
吕舍此时也是惊惧交加,他原本以为袭击自己的是吕子烈那边的人,没头没脑地让自己的手下跟他们打了一阵,等到人都折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和他的人对打的竟然是他自己的苏门中的行尸,而那些刚刚折了的人也迅速变成了新的行尸,调头来追自己!
吕舍看到这一幕,顿时脑子「嗡嗡」作响,这三年来,他对吕商人言听计从,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将调教行尸军队的事情交给了顾宗喜,怎么这些行尸会来对付他?吕商人不是说让顾宗喜调集行尸军团是准备逼宫和对付吕子烈吗,难道要对付的人里也包括他?难道说自己又被骗了?
三年来,他处处受吕商人胁迫,身不由己走上这谋逆之路,如今自己是没有用了,所以就要被解决掉了吗?说什么三弟对他有害,其实吕商人才是想挑拨他们兄弟关系吧!
吕舍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此时思绪翻滚,倒不觉得有多害怕了,看到齐昭公愣在原地,还伸手拖他:「君父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话才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在齐昭公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恐慌和害怕。
「君父……」
齐昭公猛然甩开他的手,惨叫一声,向后跑去。
以他中年发福的身材,这个速度,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吗?
一股寒凉从脚底心一直没到头顶,吕舍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人一般艰难地转过头去,在他身后,站着的是吕炅。
「大……大哥……」吕舍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他应该要逃跑的,但是他现在什么举动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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