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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大手覆盖上来,穆闻天带着郁声,缓缓揉弄。
阿尔法的肉刃又粗又长,还带着天然的弯钩,郁声的小手畏缩着躲了几下,又控制不住稀奇地摸来摸去。
原来……原来四哥硬起来,是这样。
“声……”
穆闻天闷哼着搂紧他,结实的双臂暴起青筋,爽得额角扑簌簌落下汗来。
这可比穆闻天自己的右手舒服多了。
郁声将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眼角滚落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落在阿尔法的肩头,与薄薄的汗水汇聚在一起。
满屋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穆老四全神贯注地带着郁声揉,欲火逐渐堆叠,即将爆发的瞬间,仰起头,露出了不断滚动的喉结与滴着汗的下颚。
郁声依凭本能,贴过去舔四哥的喉结。
穆老四腰身一紧,欲火爆发的刹那,无意中偏头,目光落在窗台上,又一个激灵——窗台上再次多出了一颗黑乎乎的人脑袋。
穆老四:“……”
哎哟我去。
穆闻天猛地撩起被子,罩住郁声,把他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郁声稀里糊涂地扑在炕上,微张的嘴贴着肉刃,迷迷糊糊地舔了一下。
温热潮湿的触感让穆老四眼前一花,差点直接射出来。
恰在此时,窗台上的脑袋忽然呜呜地哭号起来,伴随着阴恻恻的风,真跟勾魂索命的野鬼没什么区别。
趴在穆闻天胯间的郁声吓着了,整张脸贴在肉刃边,一把抱住了四哥的大腿,也跟着呜呜呜。
潮湿的喘息喷在肿胀的弯钩顶端,穆闻天倒吸一口凉气,磨着后槽牙,哆嗦着喝骂:“老七,给我滚进来!”
是了。
穆闻天一听就听出来,在窗台边上哭号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不着调的亲弟弟,穆博天。
穆博天嗷嗷几声,当真听话,乖乖滚进了屋。
郁声也裹着棉被从炕上爬起来,红着脸缩在四哥身边,不好意思见人。
穆闻天是故意让弟弟进屋的。
他压根没想过要隐瞒自己和郁声的关系。
奈何穆老七不走寻常路,进屋是进屋了,却浑身酒气,拎着个酒瓶,别说脑子清醒不清醒,就是话都说不清半个字。
穆闻天想正大光明要了郁声的心凉了半截,盯着醉醺醺的弟弟,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穆老四说不出话,穆老七就呜呜地哭,把郁声也给哭纳闷了。
小小一团欧米伽裹着被子,蹭到炕边,稀奇道:“七哥,你哭什么呀?”
穆博天正愁没人搭理自己,闻言,“哇”
一嗓子号道:“小柳不要我了!”
哦,谢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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