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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阿尔法对欧米伽最原始的渴望。
他想将郁声“吃”
了。
可郁声的汛期因为打针而推迟,穆闻天就算想吃,也得忍一忍。
窗外渐渐传来人声。
穆闻天起身,走到屏风后,寻了壶热水浸湿帕子,耐心地擦拭郁声湿淋淋的手指。
睡着的郁声很安静,乖乖地靠在穆闻天的胸口,时不时往下哧溜一点。
穆闻天就轻轻把他拎起来,继续擦没擦完的手指。
“四爷,吃早饭了啊!”
阳光再好一点的时候,殷二叔从院子里穿过,笑着喊,“老爷子往家里拍了电报,您吃完早饭,去瞧一眼吧。”
穆闻天将郁声塞进棉被,又把不知何时跟上炕的小貂丢开,这才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低低地应了一声。
“您醒了?”
殷二叔停下脚步。
“去瞧瞧老七。”
穆闻天随手摸了根烟叼在嘴里,“他昨晚喝多了,来我这儿闹了好久。”
殷二叔吓了一跳:“昨儿个七少爷也没去玉春楼啊,怎么还能喝多了?”
穆老四烦闷道:“我哪儿知道?”
他好事被打断的火气到现在还没散呢。
殷二叔察觉出穆四爷心情不好,也不多问,想着七少爷平日不着调的模样,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叹着气往院外走:“四爷,您别气,我这就去找七少爷。”
说是找七少爷,脚迈的步子,却是往三姨太的院子去的。
也是,老七每回出点事,都有三姨太兜着。
如今喝醉酒耍酒疯,大概也只会往一个地方跑。
且不说穆老七到底在哪儿,穆闻天目送殷二叔离去后,叼着烟没了睡意,盯着郁声瞧了半晌,披着大氅起身,去看他爹发回家的电报。
而郁声睡到快正午,困顿地从炕上爬起来,换了条月牙白绣桂花的旗袍,拎着药包,往药铺去了。
去之前,他顺道拐去玉春楼,寻到了谢小柳。
谢小柳白日里依旧没有客人,化着浓妆,给他吃琥珀核桃仁。
“药不管用吧?”
谢小柳见郁声眼下挂着淡淡的青色阴影,心有戚戚,“你也别担心了,这种病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郁声却摇头,开心道:“管用!”
“啊?”
这下子,吃惊的轮到了谢小柳,“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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