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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老子没听见!
你给那老头出的明明是一分五厘的利钱,怎么到我头上就二分五厘了?你挑我东西毛病便算了,可月利这一条我不服气!
凭什么老子要比那老头多出整整一分!”
“啊呀,您没听过典当行里都有‘贵人得高利的规矩吗?”
蔡申玉惊讶道,“难道黄老板竟要跟一个庄稼汉平起平坐,只给得起穷人的利钱?”
一句话抹煞了所有退路。
黄付心尖那点血被他这么一针针扎了一大团出来,恨不得立即冲破七窍,差点怒极而毙。
他粗鲁地把原来的包裹一下子揪回来,噼里啪啦将东西全一并卷了,嚷嚷着“老子还偏不上你家典当“,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
“当家的,人真的走了。”
二柜没所谓地敲了敲算盘,瞥了眼蔡申玉,“他其实算是个难得的肥客。”
蔡申玉随手把那票押木往桌面上一搁,指着一旁半斜的阳光,浅浅一笑:“打赌。
不等日头挪到这木头上,黄付定会回来。”
还真像见了鬼似地准。
光格子移到离票押仅剩一寸的时候,黄付黑着脸迈进了门。
蔡申玉冲他笑了笑,一脸不计前嫌的模样。
五六里内所有私人质库的月利他比谁都清楚。
最低也有三分五厘,最高则达五分,近年关时更甚。
他虽故意挑三拣四,然而对黄付所持之物的评价却还是有七成真。
物值几何,利弊多少,黄付心里有数。
这等人若是在别处求得到高叫价,讨取了低月利,恐怕压根不屑上他的门。
这一趟弯子,黄付还非拐不行。
“我改变主意了,财神鱼!”
黄付咬牙切齿,高声强调,“想你们这儿也怪寒酸的,要是走了我,年关的喜钱还不一定有着落呢!
得,就当是积个德,做点善事--你说二分五厘就二分五厘吧!
我黄付可是照顾了你们这‘怀颖之耻啊,给我记好啰!”
“晚辈记下了。”
他微微笑着,眸中细光流转,“只不巧,您方才一打转的功夫,我也改了主意。
月利涨了,三分整,无还价--黄老板,您是典还是不典呢?”
一日隔三秋。
他好容易熬过第九个秋天,第四日黄昏时分总算将铺中事务清点妥当,立刻踏出门槛。
披着暮色,由坊尾一直走到坊首,不远不近恰好一整条街。
怀颖坊最头是一间门面气派的店铺,已是晚饭时候,大门两侧居然还有不少并车停候,远远望见几人携了手,笑盈盈往台阶下走,却是清一色的妇人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皆有斗艳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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