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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跃躺在床上,四肢尽量地伸展开,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从十八岁那年开始,他出外历练四年,上周刚回到河东市的家里。
这一周是他在这几年里面睡得最好的一周了。
之前那四年跟在老头子的身边修炼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不但如此,老头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他安排过各种任务,治病救人,警恶惩奸,保护富豪,各种各样的任务都要做。
而分给他的钱却少之又少。
这都算了,前段日子还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
是一个姓穆的富家千金,陈跃也见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匆匆一瞥,连样子都没看清楚。
据说那位千金小姐的爷爷是华夏南方一家大型药材机构的董事长,家里的势力遍布全国。
可陈跃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帅气英俊,身手不凡,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整个森林呢?于是,他就趁着老头子不注意,直接就逃回家中。
一方面希望老头子回绝了婚事,另一方面也想在家陪陪父母,好好休息一下。
陈跃这么想着,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哈欠。
看了看时间,他就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弹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外就传来了母亲余琼芳的声音:“陈跃,你都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起来?”
陈跃看了看外面,阳光都已经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了,披上了衣服之后无奈地就过去把房间的门打开。
“妈,不就十一点多吗?反正我又没事做,多睡一会儿也无所谓吧?”
陈跃看了母亲一眼,忍不住就苦笑了一声。
余琼芳听到陈跃的这句话,顿时就不高兴了:“你这孩子,你还好意思说?回来都一周了,天天就知道在房间里面睡觉。
工作也不找。
等会晚上你爸回来又得说你了。”
四年前,陈跃高考失利,离家出走说是出去闯荡。
四年后回来了,却依然身无所长,这就让余琼芳心中担忧。
眼看着左邻右里家里的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自家孩子出去那么久却一事无成,她心里面又怎么可能好受?要不是看在几年都没见陈跃的份上,余琼芳早就开口说重话了。
听到母亲的话,陈跃却是万分无奈。
这几年他跟在老头子身边,一身武术就不说了,那一手针灸术更是出神入化。
可是,这些东西都都没有职业证明啊!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摆着这样的表情。
妈昨天已经跟跟隔壁邓婶儿说了。
让她的儿子黄文德给你介绍一份工作。
文德那孩子打小开始读书就好,现在在一家大企业上班呢。”
余琼芳接着就说道。
听到母亲的话,陈跃不好说什么,但是他对那个黄文德的记忆很深。
小时候他读书好,经常过来嘲讽陈跃,记得高考出成绩那天,陈跃就是因为他说了几句过份的话,才下定决心离家出走的。
陈跃这么想着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就忽然响了起来。
听到门铃声,余琼芳一脸喜色:“肯定是邓婶儿来了。
我去开门。”
余琼芳说着,就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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