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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扒着窗台準备低头让舒盂抱她下去,却发现那双眼睛依旧盯着自己,度恒停下动作,回看着他,想等对方先移开。
毕竟她又不疼,他现在可难受呢,估计很快就会没精力看她了。
度恒等啊等,等到何天禄额头冒汗,神情痛苦,身体抽搐,眼睛却一直没移开。
比不过度恒不比了,直接放弃,低头踩了踩舒盂。
她可没说玩大眼瞪小眼,谁移开谁就输了的游戏,她要去当坏人呢。
舒盂已经可以做到十分熟练的将人抱下来,途中度恒将自己调整成最舒服地姿势,窝在宽广的怀中,完全不愿意下来走一步。
懒散又带着恶劣的语气道:“进柴房,我要看他们哭”
纵容
进入房间,度恒眼神不屑地望着地上忍受折磨的人。
十分耀武扬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那怕不是主谋也不无辜。
地上几个人也不例外,度恒看不出他们心情如何,她也不在意,她只是想看他们笑话而已。
盯了会完全没感受到他们灵魂有很痛苦得感觉,度恒不愉悦了,开始想着如何能更折磨人。
身体上的痛还不够,那就加点心灵上的吧。
打定主意后,度恒没急着动,悠閑地窝在舒盂怀里眯起眼睛。
舒盂担心她还小看不了这个场景,粗糙宽大的手附上度恒的眼睛,大到遮盖住度恒的脸。
度恒看得起劲眼前突然一黑,擡手扒拉开大手,仰头对上低头得舒盂,毫不避讳道:“我要看”
舒盂黢黑的眼睛注视片刻,确定她没任何不适,便挪开手走近些,两人神情如常地看完全过程。
地上的人昏了过去,度恒瞧着无趣,想离开了,走前留下话:“弄醒了继续”
打手拿着工具立在原地望向舒盂,等着他的指令,他们当然不可能听一个小姑娘的。
度恒头也不回,戳了戳舒盂手臂,触感硬邦邦的,插不进去,感觉不太好,仅戳了一下就将手收回。
舒盂瞥了下手臂上被戳出来的指甲印,这姑娘力气不小,随后侧目吩咐:“按她的来”
打手们不小心对视上,飞速低头,额上很快浮现一层薄汗,双腿发软,连应声,等人走后才敢擡头望着背影,手上将水洒到晕倒的人身上,一边讨论着。
一位打手新人:“舒盂大人看起来真的蛮吓人的,虽然知道不会对我怎麽样,但是每次光看着他就害怕,可能是体型太高大了吧”
老人打手:“正常正常,以后你就会习惯,最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小姑娘是谁啊,从来没见过,却能命令舒盂,真是怪哉”
老人打手b:“我听了点事,牡丹姑娘随身婢女说今早有位姑娘得了娄玉玲的眼,估计就是她了”
新人打手看手上人醒来后继续动作着,嘴上道:“那姑娘瞧着粉雕玉琢的,不入眼都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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