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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波,安子清和李籽主动承担了穿串儿的工作,其他男人负责买炭,收拾烧烤炉。
陈波抢走了大部分的肉串,所以安子清和李籽很快就把蔬菜和海产丸子类穿完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男人笨手笨脚的往里边倒了一堆木炭,点不起来。
侯凌云火急火燎地往里边扔柴火,傅绥从后边的楼上来,左侧脸颊有淡淡的红印,应该是刚睡醒。
他穿过他们,淡声说:“我来吧。”
烤串一盘盘上桌,侯凌云在那边嚷嚷着想去泡温泉。
傅绥还坐在那边静静地烤着,陈波想和他换被他赶回来了。
他穿着简单的黑t,摇曳的火苗在他脸上印出红光,眼睫低垂,淡漠又置身事外,仿佛这热闹和他无关。
可能察觉到窥探的视线,傅绥往这边看来,李籽被抓了个正着,干脆开始打直球:“绥哥这颜值,放在警院怎么着也是个警草吧?”
乔济明总是捕捉不到重点:“警院也有很多专业的,不是出来都警察。”
侯凌云咬下口羊肉:“那就院草!”
李籽一时间吃瓜太过沉浸了,“这种事小安最有发言权,她和绥哥是高中同学哦。”
原本正吃着烤金针菇的安子清突然被叫,黏糊糊油淋淋的金针菇还没咽下去,她拿手虚虚捂住了嘴。
“啊,还有这层关系?”
侯凌云看似很惊讶,“那你上回怎么不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李籽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安子清。
陈波不动声色地放下肉串,笑着说:“绥哥高中是不是校草啊?”
安子清拨弄着盘里的金针菇,把剩余的塞到嘴里,“是,给颁证书的那种。”
原本以为气氛要尬下去的李籽心情忽下忽上,“什么?证书?”
“嗯,我们班和其他班学生一起给他颁的,有盖章的。”
她漫不经心地吃着饭,说了傅绥当年在学校,天天被人送早餐,甚至有的班知道他早上五点半就来跑步,定了闹铃早起赶在五点半之前给他送到桌子上。
他每天早上跑完步,穿过狭长逼仄的走廊,回到教室也不开灯,桌子上经常是黑压压的一片吃的,清理还要浪费时间。
终于有天他把那些人堵在班门口,此间还有趁机跑过来看热闹的,他阴沉着脸,说了堪称经典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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