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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门口放钥匙的柜台看了看。
都没有。
她拧着眉叹了口气,拿起手机输入:【你把我钥匙带走了。
】隔了很久,对方也没回复。
她没办法,默默一个人喝完了粥,只吃了两个很小的奶黄包,回复了下微信和邮件的消息,其他面点都没动过,她找个保鲜袋装起来放进冰箱。
回卧室的时候,她看到刚才的吊兰盆子底下放了块布子,花枝可怜兮兮地四散在地上。
她回去把折叠桌搬出来,正要把花盆放上去。
门锁突然响了,她愕然得回过头,傅绥脸上的冰霜还没消下去,径直走来拿过她手里的折叠桌,将花盆搬了上去,移到原位。
“你怎么回来了?”
他还是浓眉低敛,身上有化不开的郁气,“我又没说不回来。”
安子清任他收拾,自己回屋继续钻被子里躺着。
过了一会儿,傅绥走进来,在她愕然的目光中拿过她破了的牛仔裤,坐在凳子上,拆了新的小针线盒放在两腿中间。
安子清挺尸般坐起来,“傅绥。”
他淡淡地“嗯”
了声,眼尾的褶子很细,说明此时情绪低落。
“没从你家找到针线盒,刚出去买了。”
安子清的手攥紧被子。
所以他刚才跑出去买针线盒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会缝补衣服?她艰难地劝道:“那条裤子,我以后不穿了。”
她想着以傅绥的缝衣技术,缝出来她也不用穿了。
傅绥抬头看了她一眼,刚穿针引线,将裤子翻了个面,继续缝裤子上的烂洞,“以前野外拉练,几日不回营地,我们都会补衣服。”
裤子缝好以后安子清拿过来看,用的是相近颜色的线,针脚细密,缝痕只有细细一条,稍微离远点都看不出来。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傅绥,他还是沉着张脸,出去找扫帚和簸箕了。
中途她体力不支,又睡过去。
期间安子清睡得热,身上沁出层薄汗,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两层被子,脚底还有个暖宝宝,仍旧热烫。
再后来她喉咙干涩的厉害,又痒又痛,左侧脸那边火辣辣的疼,连带下颌和脖颈都被莫名的痛感摄住,稍微张张嘴都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她是被人弄醒的。
“来,张嘴。”
傅绥铁青着脸,一腿跨在床上,手里拿着个喷剂样的东西。
安子清迷迷糊糊的,想张嘴又被痛楚刺激到,挣扎了半天只有条缝。
傅绥将喷剂的细管对准发炎的咀嚼肌,费力地喷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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