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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被叫吃,白子延伸一子,增加两口气,黑子不好再封气。
黑子反击,在下一手时,形成门吃,把白子抱在怀中,堵住白子所有的气。
越下越让人振奋,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宁逸第一次使出十分的棋力下棋,他明显的感觉到苏牧歌在这一年多来的进步,要说之前苏牧歌的围棋以天分来形容,那么经过一年多的磨砺,现在完全可是说是实力了,是天分到达一定程度形成的厚实的让人戳不破的实力之墙。
苏牧歌手执一枚黑子抵在下巴处,到现在的棋盘上的确自己占有优势,可是却有一种违和的感觉,似乎有什么自己没有考虑清楚,不应该的!
自己已经在脑中形成多种棋盘的画面,任何一种可能都已经想到了!
应该没有遗漏的!
他排除疑惑落下一子,心中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宁逸的十分棋力吗?和宁逸对弈的感觉,似乎和在从韩国回来前和韩国棋圣对弈的感觉差不多,不……应该说更有压力……这种感觉,似乎宁逸他经历过无数的对弈……
只是,他还没有正式走向棋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势?
一步一步的下着,已经下到末盘,苏牧歌再次纵观棋盘,心中肯定着,只要下一把落在左边中腹,自己就可以赢得一子。
他一子落下,宁逸笑着落下白子,突然,苏牧歌惊讶的睁大双眼!
不可能!
宁逸竟然就着自己的黑子使自己那一片棋子封死了。
此时他也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刚刚心中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自己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步!
放下手中黑子于棋盘上,苏牧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我输了……”
机会已经失去,再弥补已经不可能了。
宁逸也放下棋子,揉了揉肩膀,心中感叹,好久没一动不动的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棋了!
看来身体都生锈了啊。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开局的时候是七点,也就是说下了足足有三个小时!
“牧歌,这一局下的很精彩。”
“嗯,很精彩……”
苏牧歌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点疲惫,“宁逸,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棋艺这么高……你不对我解释解释吗?”
宁逸听苏牧歌这么一说,想起遗忘很久的前世,笑的苦涩,他知道自己的棋艺有多高,在那个时代,全国上下基本没有人能与他的棋艺相匹敌,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辉煌背后背负着是什么样的人生?
“牧歌,日后有机会我会跟你解释……”
他走到苏牧歌跟前,把苏牧歌放在太阳穴的手拿下来,把自己的手放在苏牧歌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他知道一个棋手,每天脑子的负担有多重,对于缓解脑部疲劳,他还是有一套的,虽说好多年没用了……“牧歌,我现在只想说……我不会走上棋坛,我可以参加业余段位的考试,哪怕考到业余九段我都会考,但是,职业段位,我绝对不会去参加考试。
我也知道对于你来说,我的存在是特殊的,你想我走上棋坛和你在棋坛上对弈。
我知道对于一位棋手来说,少了对手的棋坛,是寂寞的,那种感觉我懂。
只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逼我……在台下,你想和我下多少盘我都会陪着你下。”
苏牧歌闭着眼享受着宁逸的按摩,仔细的听着宁逸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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