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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别闹了,当心着凉,”
季正则摁着阿英不老实的胳膊。
阿英难得的皮劲上来,根本不管他说些什么,直接从水里站起来,转过身将他湿乎乎的抱了个满怀,湿润的小嘴巴,还要命的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阿正哥,我想你和我一起洗。”
早先那位大雁村出身的季侯爷,虽然没有把老房子推到重建,但家里的物件可都是极好的,他们家的这个浴桶一次性洗个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赶紧坐下,”
季正则啪的一声,狠拍了一下雪白的浑圆道:“着凉了有你受的。”
“我不要,”
阿英不住的抱着他吭叽。
往常他们俩就很少有消停的时候,现在阿英有了身子,某种事情不得不偃旗息鼓,暂时叫停。
之前他们俩在一块那个的时候多是蒙着大被,像现在这样一览无余的光景,还从未有过,季正则用全部的理智,强忍着喷薄而出的鼻血道:“现在不行。”
阿英依旧死抱着不撒手,身子还不老实的来回乱蹭,嘴里哼唧,“我想和相公一起洗,也想再水里吹吹。”
……他这媳妇是沾了水成精了吧,怎么今个这么能撩。
老男人到底是没抗住糖衣炮弹,氤氲一室的白雾来回晃动。
屋内的烛火澄亮,照的水下一览无余,季正则忍不住看向窗外,现在这幅画面如果在现代的话,肯定会清晰的印在玻璃上。
“嗯,”
季正则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从水里把人拎出来,阿英整个人都湿透了,发丝上往下淌着水,浓重的眉眼带着某种欲语还休的情绪,原本通剔透白的皮肉,现在全身粉红,摩擦过度的嘴唇殷红透亮,整个人就跟出水的妖精一样。
咕嘟一声,阿英竟是直接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艹!”
季正则忍不住骂出生,照着那殷红恶狠狠的亲了上去,直逼的阿英呼吸急喘软了腰肢,“转过去。”
老男人哑着嗓子说。
一切归于平静,桶里的水也几近凉透,季正则抱着人在怀里,做在热烘烘的炕头上,认命的往那块要磨破皮,起了红砂的嫩肉上抹着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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