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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是你亲手杀了他。”
安若的话让顾清越一愣,她只记得自己捏住了彧谦的脖子,然后身体就好热好热,犹如火烧,然后……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越是用力回忆就头越是头痛,不禁用另一只手不断敲打头部以缓解这种痛楚。
屋舍旁一个木门吱呀一声从内而开,一个着青布衫的病弱男子扶着门框,轻轻叫了一声:“阿顾……”
顾清越的身子猛地僵住,瞳眸微微睁大又慢慢收缩,被卡着脖子的男人趁她晃神瞬间迅速抽离,跑的远远的,捂着脖子一阵咳嗽。
顾清越此时却顾不得了,头疼也罢,敌人也罢,都不及倚在门框上男子的一颦一笑。
明明一直在身边,明明样子从未变过,明明只是一丁点的好奇与探索,如何让她的心跳得如此之快又着急,仿佛一眨眼间,那个温柔腼腆的少年又会再次消失不见。
她动了动腿,终于跨出第一步,一步一步身体僵硬到发抖,离他一步之遥,她歪头打量一番,若无其事道:“你醒了?”
不是身体的苏醒,而是灵魂的苏醒。
“对,我醒了,让你担心了。”
男子温柔一笑,步履虚乏的向她走来,亦是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说:“你如何了,身体可有不适,睡太久好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顾清越悬着的心总算慢慢回归正常,这是她的游子羡,她的少年,熟悉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安定下来。
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让一旁的安若不禁脸红,想要回避。
跟着游子羡后面出门的尹一伸了伸懒腰,扯着嗓子打破了这一宁静。
“饿死了,饭还没好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驮着另一捆柴,累得气喘吁吁地粉黛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尹一的嚎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默念了好几遍伤者为大……伤者为大……谢恭川提着几个野味随后跟了进来,见着院中几人也是一愣,默不作声的将手中野味放在了院中石桌上。
粉黛、尹一两个在院子里你来我往互怼斗嘴,谢恭川坐在石桌上砍柴,安若帮着哑婆收拾野味,顾清越、游子羡两人坐在半敞着门的屋内。
游子羡身体还很虚弱,说几句话就要喘息一会儿,顾清越依着他的肩膀静静聆听,只要他在,她便什么都不愿想,也不愿思考,只静静坐着便觉得内心安稳,从未有过的感觉,比之之前更加依恋,脑子里时刻提醒自己要克制,要警惕,大仇未报怎可耽于儿女情色,手脚却不停使唤似地总想靠近……再靠近。
游子羡掩袖轻咳:“尹一告诉我的大概就行这些了,那个男人自称阎七,云游散修,当年途径忘仙镇,在金鲤湖救了一个被妖灵蛊惑的小孩,后应镇长邀约为民做法除害,无意中发现金鲤湖的蹊跷,却不防被几个村民推入湖中,困在了湖底墓,因缘巧合成了其中一个生灵,混在死灵中苟延残喘至今,后被彧谦无意放出,借由彧谦之血化为死侍得以拥有人身,因血契关系,不得不屈命于彧谦。
后彧谦被你杀死,他才得以彻底解脱,恢复自由,这次尹一重伤伤也是他医治好的。”
顾清越嗤之以鼻,“说了半天,也是身份不详,来路不明,虽许多巧合说得通,但此人修习的功法和御灵之术均不似正道门派所出,对自己身份又诸多隐瞒,还曾为彧谦所用,重伤尹一是他,医治也是他,又怎能辨别他是否别有用心,又否是妖域混入我们中的奸细。”
游子羡:“嗯,清越说的有理,只是他知道月落谷的下落,这也是暂且留下他的原因。”
刚才从游子羡那也听了些许,在她昏迷之时来了一个神秘少女,自称来自月落谷,能驭兽,不仅拿走了黑戬,还带走了生死不明的何承佑。
顾清越哼哼一声,再没有反驳,只是脸色依旧难看,一副对敌人除之后快又不得不手起刀停的挫败。
游子羡刮了刮她的鼻尖,为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好笑,她历来寡淡,伤不及自己便高高挂起,能让她如此嫌弃与在意怕不是在那闫七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想到此不禁有些黯然伤神,他们都说他醒来过,可他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就像那次妖域之行一样,每次重创后记忆便断断续续,幼时也有过几次死里逃生之后记忆衔接不上的情况,母亲曾说那是创伤后身体本能的防御,不是每个人都有。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让他对失忆之事守口如瓶,多年以来他谨记在心,后来日渐长大,母亲去世,生活逐渐归于平稳,失忆之事再未发生过,不想如今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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