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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人听出他话里有话,忙问:“什么意思?家里那位跟他吵了?”
梁钰诚慢悠悠地投下一颗惊天大雷:“都要离婚了,你说呢。”
众人震惊,很不可置信,纷纷看向陈京淮,试图得出一个答案。
陈京淮寡淡的抽着烟,迎上他们好奇打探的视线,凉凉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字?”
梁钰诚不介意再多爆料,增加消息可信度:“人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就跟阿淮分居了。”
“梁钰诚。”
陈京淮一字一顿。
梁钰诚登时微笑,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在座的都明了,陈京淮的妻子不得他喜欢,带出来的次数少之又少,丝毫没被他放在心上。
尽管离婚的消息足够令他们惊讶,但还是有人不信,戏谑的冲陈京淮挤眉弄眼:“情况这么严重啊,阿淮,人都要跑了,你不去追回来吗?”
陈京淮倚着座椅,浑身的慵懒劲儿,头顶灯光落在他身上,在眼睫处投落一片阴影,使得看不清他眼底的深色。
他混不吝似的勾着唇角,散漫声线充满着不在乎:“玩玩而已,随她闹。”
闹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众人闻言便笑开了。
毕竟谁都知道,盛意爱陈京淮爱得那么深沉,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
梁钰诚也跟着笑,只看向陈京淮的目光多了两分深意。
陈京淮斜乜他一眼,眸光隐含凉薄的警告。
梁钰诚装没看见,自然而然的移开视线,“打牌吗?三缺一。”
“缺个腿。”
“滚…”
一阵插科打诨的闹,陈京淮觉得挺没意思,没待多久就拎着外套打算离开,“我先走了。”
还不到晚上十点,有人不乐意了:“这么早就走了?阿淮你回去也是独守空房,不如再多玩玩儿,还是说你有新情况,金屋藏娇了?”
陈京淮眉目不动,波澜不惊:“我可没你们这么闲。”
一旁的梁钰诚也站起身,“下次再聚,我跟他一起蹭个车。”
其他人纷纷吐槽他俩没劲,倒是没再多留。
陈京淮走在前面,男人的背脊挺拔修长,刚从娱乐场出来,周遭的气息都带着随性懒散,嗓音也低低的拖着:“我跟你不顺路,想坐车自己叫去。”
“怎么着,还气呢?我那不也是实话实说,这天底下就没不透风的墙,我好心给他们打个预防针,不然哪天你离婚的消息爆出来,那不得闹腾翻天。”
梁钰诚笑了,上前两步正欲与他勾肩搭背,被陈京淮躲开。
男人凉睨他一眼:“我该谢谢你?”
梁钰诚眉梢一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那倒也不必。”
陈京淮懒得跟他多说,认识梁钰诚多年,他既是好友也是损友,习惯是一回事,老听他动不动就把他离婚这事儿挂嘴边,听着不爽又是另外一回事。
梁钰诚见状也不再招惹他,摸了摸鼻尖自顾自摸出手机玩,不料突然一顿,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阿淮,你等等。”
陈京淮脚步不停:“别找我扯。”
他烦。
“没,我跟你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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