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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出口后我就恍然意识到自己貌似说了句废话。
酷拉将脑袋从被子里抬出来,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抱着被子打盹。
许是夜晚船上实在太冷了,我见他睡了会儿,又睁开眼睛将被子紧了紧,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曾开口寻求什么。
真是让人没办法的孩子,我蹲下身子戳戳他的脸,发现确实凉得厉害。
无奈,只得连人带被子拉进怀里。
他皱紧眉头看我,挣扎了两下,便趴在我怀里不动了,估计也是冻得狠了。
我发誓我在这么干三分钟以后就后悔了,这小鬼是能睡着了,我却是实打实地失眠了。
天可见怜,身为一个a级犯罪团伙的首领抱着这么个产生热量、传递心跳、定期吸收氧气、排出二氧化碳的东西怎么可能睡着,这简直是挑战我的警戒线。
然而最让人欲哭无泪的是这种蠢事还是我自己干的。
睁着眼睛看着满天星辰,我认真的思考着要不要把怀里这生物扔水里去一了百了。
小酷拉睡得渐熟了,脸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不是之前快要挂掉般的青白色的。
计算星星的轨迹,查看行船的路线,身为团长的在下就这么悲惨的度过了一个夜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生气的同时怀里的小鬼呼吸变了一个节奏,我低下头去正巧撞进一双蔚蓝色的眼睛。
难得的,没有恶意。
第一次,我觉得火红睛不是红色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丢掉怀里抱了一晚上的小鬼,我站起来活动身子。
骨骼发出咯咯嗒嗒的声音,估计是之前保持一个姿势过久的问题。
水面布满了浓重的雾气,船行水上,周围静悄悄地。
远处,青色的群山若隐若现。
我们来到山脚下已经是中午了,弃船上岸,光束穿过树叶投射下来,让整个林子带着青色的透亮感。
脚边的植被很是茂盛,几乎快要莫过膝盖,多是些红色粉色的花儿,它们长着细细长长的茎,狭长的叶子,色彩鲜艳的花瓣平平展开。
花瓣艳丽平展、叶狭长,我弯下身子折了一支,扫了一眼断裂处,花茎柔韧、汁液乳白色,握着花枝递给侠客,抬头远目。
远远近近竟都是这种植物,艳丽的色彩覆盖了近乎整篇山脉。
风起时,起起伏伏的一大片很是好看。
“是天音。”
说话的是小酷拉,可能是昨天冷风吹的,今天的他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这种植物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其苛刻,目前百分之九十九的国家都禁止种植,算是很稀有的植物了。”
侠客转着手里的花枝感概:“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这么满山遍野都是。”
“很值钱?”
飞坦双手靠在背后走在最前面。
“是高浓度致幻剂的原料。”
酷拉皮卡面色阴沉地踩倒一丛,末了,还用脚用力碾了碾。
真是个粗暴的孩子,一点不懂得爱护花花草草,我瞅着地上七零八落地花瓣,无奈地给酷拉皮卡小朋友普及常识,“天音在这里种植是合法的。”
多佛山脉是少有的公开允许种植天音的地方,唔,种植这个说法并不精准,确切的说多佛是天音的原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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