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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问他:“你那时候,怎么想的?”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白闻赋磁性的嗓音像沉着沙:“我一个大男人,夜深人静的,能怎么想。”
“想过。”
他顿了顿:“也只是想过。”
叶芸听见他这么说,人像是被放进熔炉,热得快要融化掉。
她的声音小的只剩气音落在他心头:“你不担心吗?别人都说我克夫”
“克夫。”
他漫不经心地咀嚼这两个字。
“想让我做你丈夫?”
她耳尖羞红:“我不是说这个。”
白闻赋侧过身子将她捞到身前,叶芸的呼吸瞬间收进他起伏的怀中,他的气息烧着她:“那不正好,我命硬,阎王爷都不收。”
他低头看她,她头发散落的样子格外柔情,他抬手抚摸着鬓边的绒发,声音落在她头顶:“我明天要去外地,这次出去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
叶芸沉溺在他的气息里,人有些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听明白了,他们许多天不能见面了。
她垂着眼睫,闷闷的“嗯”
了声。
白闻赋束紧手臂,眼眸沉醉:“会想我吗?”
短短四个字烫进叶芸心里,她没法做到像他这么坦荡,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羞于回答。
熬到太晚,早已困了,叶芸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有种没来由的踏实感,没一会儿意识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睡着了。
白闻赋抬手关了灯,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
叶芸早上起床后才猛然惊觉,她昨晚竟然睡在了白闻赋房里,不过他在天亮前就走了。
叶芸蹑手蹑脚将他床铺收拾平整,又贴在门上听了半晌,确定屋外没有动静,才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想着应该可以趁佟明芳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自己房里。
然而房门刚打开,坐在桌上剥大蒜的佟明芳便抬头瞧了过来,叶芸当场愣在原地,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蓦地打了个寒颤。
气氛诡异地凝固住,两人就这样僵硬地对视着,就在叶芸体内最后一丝胆量都要被抽走之际,佟明芳就像没看见一样,低下头继续剥蒜。
叶芸一边踏出房门,一边惶惶不安地瞄着她。
直到她回房换好衣服去裁缝店,佟明芳都没说过什么。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叶芸如释重负。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起床前的一个小时。
白闻赋特意来到佟明芳屋前,将钱放到她手边,嘱咐她:“我不在家,你别整天几根菜叶子对付,肉该买就买,不要省那三瓜两枣。
还有”
他颇为认真地交代道:“不许欺负她。”
佟明芳看见百元大钞两眼直冒光,早钻钱眼子里了,满口答应:“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我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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