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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名不副实,毕竟乌鸦哥又没有正宫太太,自己顶多算个没名没份的玩伴咯,哪里还算得上二奶啊。
“就这D?一只表,你就觉得畀包养?你可唔可以多啲出息呀”
,男人皱皱眉,并且表示嫌弃她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点解唔算?你掏钱都算啊。”
做人就不能多点要求?真是无可救药。
他拖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同我落楼去。”
落楼?楼下有什么?大冬天的,她只穿着在屋里合适的单衫,被风一刮,还真有点冷。
“你做咩?冻呀。”
男人面带骄傲,“再送你一件好物什。”
黎式环顾一圈,只看到了那辆停在楼下银色的捷豹在昏黄的暮色里闪着微光。
除此之外,马路朝天,北风呼啸,她找不到其他任何适合作为礼物的东西。
她看他一眼,“大佬,你玩我?”
他笑得像个流氓,说,“我玩你?我玩你就在床上玩你啦。
下来干嘛,喝西北风?”
衰人一个!
她被说的面红耳赤,直接转身想上楼,“那你慢慢吹风,喝的饱再上来。”
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他,还没走进铁门,她就直接被翻过来凌空抱起。
乌鸦把黎式放到一辆黑车的引擎盖上,两只手撑在她两边,再靠近,把她的自由空间压缩到很小。
“点可以坐人车盖上?畀人见到搵骂啊!”
她越想下来,他越不让。
甚至别本加厉,扯过她的两条腿卡在自己腰间,贴的越发近。
居民区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往,如此放肆的行径属实是让她整个人都发热到烧起来。
“你又发咩神经,你快D放我落来。”
“怕咩?车主允你坐的。”
黎式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乌鸦从裤带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放在她眼前晃了晃,BMW三个字母格外瞩目。
她马上反应过来,“你买车?这系你车?”
男人摇摇头,笑道,“是我买的没错,可车主唔系我。”
“咁你还不放我落来?”
这什么人,怎么能对别人家的车那么随意,“车主睇到肯定要骂人。”
“你放心啦”
,乌鸦忽视她惊诧的眼神,把钥匙放上她的掌心,“车主自己坐上去的,可以骂边个?”
黎式不明白他的暗示,或者说,明白,但不敢相信,问,“你咩意思?”
他居高岭下俯视着,“傻啊你,车匙都在你手里,我还能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了三秒,直接把车钥匙塞回他的手里,又推开他,双脚落地,面上看不出有多少喜悦,“唔好意思,这份大礼,我受不起的。
乌鸦哥您还是收返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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