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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在霓虹灯下清丽无比、不可亵渎的脸,如今被自己压在身下写满惊恐,他被变态地满足了成就感。
黎式感受到男人下身某处逐渐鼓胀起来,果然下一秒他的大手就移到了她连衣裙的最薄处,她立刻捉住他的手喊,“——别撕。”
她就身上这一件衣服,若真没了衣服她连逃跑都难了。
乌鸦在这时竟也顺从。
不撕就不撕,手一摸到拉链处,把连衣裙拉了一半下来,但以他的力气,就算用扯的,薄薄的布料也被破损了一半。
内衣包裹着浑圆的雪白一下子拱在他面前,他根本没工夫去管衣服。
胸前一凉,她本能性地抱住胸想躲开,男人的眼睛里泛着欲望的红光,一只大手锁住她两只细腕压在她头顶,力道之大牵动身体让她不自觉拱起,便好像是把一对双乳奉到他嘴边。
黎式只是挣扎,连哭泣也不允许自己有,对他这样的人哭泣,会让她觉得,是自己在作贱自己。
她拼命扭动,手被摁着便想用腿踢他,却没想到腿被送到他手里,直接被张开了腿心,一只手碰到她底裤边缘,只需再稍用用力,她便全身赤裸。
他整个人也上了床,压在她身上,那近两百磅的重量突然落下,她被压得眼冒金星。
女人面对侵犯,所有的抵抗都无法自控,二人纠纠缠缠间,碰到了她大腿内侧的伤口,伤口复裂,血染红了纱布,弄脏了床。
“啊——”
黎式痛的弯了腰。
这一声惨叫终于使乌鸦从情欲中暂时抽身出来,他撑起自己的身体,长臂一伸开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灯光下的女人衣衫凌乱,脸上红霞布满,她的一颦一蹙都像是勾引,现在停下来,他可还算个男人?他本想不管不顾地接着往下做,可黎式的状态实在不好,她额上的汗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跟他打架累出来的。
看着她一脸的痛苦,还有腿间的血,乌鸦大骂了一句“扑街我丢你老母!”
,便凶狠了吻了下去,男性荷尔蒙如海水灌入她的五官,淹没她的六感。
他湿滑的唇重重流连在唇上,黎式从没与人拍拖过,自然也没试过和人接吻。
初吻被人强制夺走,她不知所措间,贝齿被顶开,早已被他攻城略地。
全部呼吸被夺去,她很快就撑不下去,男人不知餍足,只好如恩赐般放开她,又恶狠狠地评论了一句,“无用。”
幸好,他再变态也没有奸尸的烂癖好。
这一吻过后,他便从她身上起来,去看她腿间的伤。
大腿内侧,怎么说也算隐私部位,她没那么Open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给个陌生男人看。
乌鸦一把抓住她的腿,往自己这里一拖,尽管已经收了力,但还是把她弄疼。
他一掌拍在她圆翘的臀上,“躲什嚒,反正迟早系我女人,边我不能睇?”
黎式疼得没工夫和他计较,但心里默默给他送三个字:你做梦。
乌鸦微微掀开一点纱布,渗血的纱布下,本缝合的伤口确实裂开了,情形不大好看,难怪她会痛成这样。
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情欲,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去揾医生,你最好老实一点。
不然,我唔确定会不会再放过你。”
原只想来看看她的伤势,没想到一靠近她,便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乌鸦在黑暗中邪恶地笑了笑,下定了心——在他玩腻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走。
起码,现在不会。
黎式强忍着伤口的痛,坐起身来问他,不管什嚒时候她都尽可能的想保持体面,“我同你素不相识,你点解抓我?”
乌鸦开门的手一顿,只留给她一个侧脸,话语冰冷,“俘虏仲有资格问咁多?这里,系我话事。”
这里?是哪里?
黎式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好像是落入了一界地狱里。
而如今,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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