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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三请五请我来,为了什么?”
傅云商不等他说,反问他。
傅云商这摆明了是明知故问。
秦朗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却又不敢发作,硬着头皮回道:“知语的伤,非去医院住院不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
“我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小丫头片子?”
傅云商嘴角噙了一丝嘲讽的笑,继续反问。
“这……”
秦朗愈发不懂,傅云商要做什么。
他问的这些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秦知语的命还捏在傅云商手上,秦朗只能顺着他。
“是我家两个女儿不懂事,在熙园造次了。”
秦朗深吸了口气,回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两个人都有错?”
傅云商反问。
秦朗再次被噎住。
然而他自己说出口的话,没有否认的道理,只得点头承认道:“是,两人都有错。”
“行。”
傅云商又是笑。
这笑看得秦朗心里有些发毛,傅云商为人做事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从不按套路出牌。
门外,秦家管家扶着娇弱的秦知语走了过来。
秦知语一张小脸惨白,头上缠着纱布打着绷带,依旧掩不住她额头伤口渗出的血迹。
她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紫貂皮草,即便如此,还是冷得发抖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知语在发烧。”
秦朗一边解释,一边亲自给她搬了张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傅云商看着他们,没作声。
等到秦朗再次看向自己,他朝秦不晚的方向努了努嘴:“她的椅子呢?还是要我让给她?”
秦朗哪儿敢,他忍住了没吭声,让管家给秦不晚也搬了张椅子来。
秦不晚被沈川扶着坐下的时候,人几乎是立刻瘫软了下来。
傅云商看着衣着单薄的秦不晚,轻轻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朝沈川淡淡道:“把这个知什么的身上的皮草,脱下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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