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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爹爹,小气鬼!
祈云对唐大人埋怨至极,凶她也就算了,竟然对她拒之门外,哪有父女是这样的?爹不让闺女见自己,世上岂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世上大概也没有她这样为人子女的了吧,小祈云深深叹了口气,有些事分明知道它是错的,强求也无甚结果,偏偏不愿放手,即便前面是南墙,也要撞得头破血流,做得个扑火飞蛾。
她爱他端严广博,爱他体仁包容,更爱他温柔克制,她想霸占他,让他顺她心意,给她想要的感情和一切,但她更想他自在平和,心无忧虑,不想他因她而痛苦折磨。
小妖怪很想乖乖听话,不去烦他扰他,可情难自抑,还是会忍不住偷偷摸摸看他,就看一看爹爹在做什么而已,又不去打扰他,他不会知道的。
又逢休沐,唐祭酒罕见地命人在花厅置酒,小酌慢饮,望着满园萧疏景色暗自出神。
祈云隔空观之,他穿着黑色襕衫,腰系一条红色革带,衣领和袖口处也用红色点缀,俊美儒雅,清举孤高,令她移不开眼。
再一眼,方注意到他身前站着的女子,娉婷袅娜,我见犹怜,粉泪敷面,掩袖哀泣,而他正在与她递手帕,虽面色冷淡,祈云却能从中读出几分怜惜。
这个女人是何时进府的?祈云醋意翻滚,在她看来,他的手帕是她专属的,凭什么给别的女人擦眼泪!
再看那女子怀抱琵琶,祈云恍然大悟,前日她在二哥院外听到的琵琶声,应该就是这女人弹的,可她不是二哥的妾嘛,怎会在爹爹面前啼哭?
“都过去了,今日你便搬出景风院,我命人重新与你安排住处。”
“谢大人。”
什什么?小妖怪呆若木鸡,搬出二哥的院子?为她重新安排住处?莫非爹爹看上了这个琵琶女,想据为己有?
不对不对,爹爹严于律己,洁身自好,才不是那种人。
小祈云满心疑惑,碍于他的禁令,不敢去问个清楚明白,只好自己趴在桌子上吃醋难过。
就算不是看上琵琶女,他与她在花厅见面交谈,为她递手帕,关怀她,也让小妖怪吃味不已,谁都能见他,就她不行。
他想见谁,想关心谁是他的事,随他好了,既然不愿意见她,那就永远不要再见面好了。
祈云趴在桌上暗自垂泪,偷偷抹着眼泪气呼呼想着。
青羽自窗外飞进来,站在她肩头,展翅在她头上抚来抚去,安慰她。
上次青羽在秋千架旁现身,讲了那番话后,祈云就不愿意和他玩了,平时将他赶到角落,撒在院里的鸟食都不许他吃,虽然青羽从来不曾吃过。
“小凰主,不要哭了,要不属下带你去外面玩?”
青羽从她肩上跳到桌上,用羽毛帮她擦眼泪。
好像是很久没有出门玩耍了,祈云心念一动,抬起头来,一瞬又蔫蔫趴回去,“我爹不喜欢我出去,他想让我乖乖呆在家里。”
“飞禽的世界注定是天空,困守一隅,岂不是辜负了这对羽翮?九万里云霄,小凰主不想振翅一探吗?”
小妖怪被说动,窗外云淡天高,广袤高远,蔚蓝天际无数次吸引她引翅高飞,可她想做人,不想做妖怪,一次都没有飞向高空。
见她意动,青羽继续道:“您从来不曾在万里高空俯视人间吧?何不去看看?鸟儿天性自由,您不该收敛羽翼,自锁于金笼。”
去看一眼也没什么,祈云点头。
青羽在前,祈云在后,扶摇而上,一举冲霄。
层云飘于身侧,回风托举向前,祈云意外地喜欢这种感觉。
回首看人间,渺渺茫茫,长安城只剩棋盘大小,各坊星罗棋布,已看不到其中的市井烟火。
“自高处看人类城镇,渺小无比,以妖身观人生也一样。
他们碌碌匆匆一生,至多不过百年,而我们妖类寿数动辄千年,可争万年,看他们就如他们看蜉蝣一般,朝生暮死,实在可怜。
人类有一句诗,‘一餐历万岁,何用还故乡。
永随长风去,天外恣飘扬。
’可见人是羡慕长生久视,自在逍遥的,小凰主何必还要陷落人世俗流之中呢?”
青羽的话让小妖怪迷茫顿生,她觉得他说得既对又不对,可何处不对,她说不上来,云天浩渺,空阔无际,她只觉得很想念爹爹,很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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