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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为,就是公然挑衅上司的原则和底线啊。
嘶……许希言不敢回头,杵在原地,慢慢举起一只手,特诚恳地说:“我错了,我道歉,我再也不敢了。”
打工人必备的生存之道:错没错不重要,道歉一定没错。
许希言累得气喘吁吁,他侧脸对着陈安衍,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耳垂也冻得通红,整个人明媚生动。
陈安衍无声笑笑,伸手拧许希言的耳朵。
许希言嗷了声,紧接着是一句脏话。
耳朵是许希言的禁区和死穴,比胳肢窝还敏感,要是以前谁碰,他跟谁急。
陈安衍果然手狠心黑,连他的生理弱点都搞清楚了吗!
陈安衍:“还放肆吗?”
许希言捂着耳朵:“不了不了不了,痛痛痛。”
陈安衍松了些劲,但并没有放手。
许希言的耳朵又疼又痒,“我错了,你放手,ok?”
陈安衍不仅没放手,反而戏谑道:“还闹不。”
许希言:“不了不了,打死都不了。”
丘梦晚在远处喊:“好了,你们两个赶紧进来吧,别闹了,下雪了。”
陈安衍松了手。
许希言捂着立刻开溜,往板车方向跑。
陈安衍看着某人的背影,眯了眯眼,轻声呵了口气,将手插|进口袋,捻了捻指尖。
人的耳垂软软的,滑滑的,还挺好摸。
他勾了下嘴角,慢悠悠地往回走。
许希言指着板车上的仙人掌,对丘梦晚说:“我先安置它,不然它要冻死了,爸妈你们先进去。”
许昌远:“让园丁师傅来种一下,你赶紧进来。”
许希言:“不用,自己的树自己种。”
许昌远和丘梦晚哪里舍得让许希言一个人在这里忙活,就执意留下来帮忙。
冷风吹过,丘梦晚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许希言没再坚持,看了仙人掌一眼,正准备开口说下次再种时,陈安衍开口了:“爸妈,你们进去吧,我来帮忙。”
许昌远:“行,你俩赶紧种,种好了进来。”
许希言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已经傍晚,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
不一会,许希言黑色羽绒服的毛边上全都是雪花,他拍了拍,把羽绒服的帽子往头上一扣,再把拉链拉到顶,只露出一双柳叶眼。
他眼珠子转向陈安衍,陈安衍笔挺挺地站着,恢复到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模样,似乎刚才揪人耳朵不放手的变态不是他。
耳朵被揪了,许希言心里还气着,用‘你是谁,你在哪,你在干嘛,你怎么还不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后,非常职业地朝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外面冷,你也进去吧。”
许希言说完,拖着板车往后院走,顺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前院的温室种着名贵的兰花,雍容华贵的牡丹,娇滴滴的玫瑰,种这么一株廉价的仙人掌,好像有点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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