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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到他考上进士,仍有人笑话他——读书有什么用呢?如果朱鉴有出息,怎么没有将母亲接到京城享福。
当他娶妻的消息传到乡里,有人提出质疑,“一定是假的,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去京城查证。”
当他官拜从五品工部员外郎,仍有人不服气,“这个官名没听过,应该就是个小吏。”
然而,当他这么大阵仗为母发丧,众人不免羡慕起来,纷纷改了口,“早就瞧着朱家这孩子是个有出息的,果不其然,如今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还有老人一想到自己半生凄凉,儿女不成器,竟抹着泪说:“还是朱老太太有福气啊,养了个好儿子,如今能去地下享福。”
才下马车,朱鉴便直奔祠堂。
族长让人掀开棉被,丝丝凉气化作白雾。
朱母的遗体保存完好,只是面色已经发黑,就像沉睡一般。
朱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寒窗苦读二十年,多亏母亲全力扶持。
从德三年,我考上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因俸禄微薄,无力将母亲接至京城。
后来,我略有薄蓄,母亲却担心我根基不稳,不肯相扰。
两年前,我官拜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再次提议接母亲进京,母亲却推说年事已高,留恋故土。
不成想,今日归来,竟成永别!”
说完后,他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族长闻声,抹了把脸,将手中的香依次分发给朱府女眷,“你们挨个向老夫人告别吧。”
朱鉴起身后,柳氏看了看脏兮兮的地面,略有些皱眉。
“儿媳柳淑兰,给婆婆上香磕头,愿婆婆在黄泉路上一路走好,保佑朱家众人平安。”
村人长日无聊,无一不盯着朱家人的一举一动,很快,他们便交头接耳,神通意会,表达柳氏的不孝。
接下来,便是朱思卉,她面色凝重地接过族长的香,跪下来才刚喊了声祖母,便泣不成声。
除了朱思华,在场之人无不动情,就连柳氏都生出几分悲恸。
朱思卉哭了好久,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她磕完头后,起身继续抽泣。
族中几个妇人忙递给她手绢,“你便是荷香婶婶的长孙女小卉吧?她临走前一直念叨你呢,这些年来,你怎么也不回来看她?”
朱思卉闻言,更是难过。
她每一年都提起祖母几次,朱鉴总是夸她孝心有加,但从不正面回应。
上一次提起时,是看到母亲卧病在床,她联想到祖母年事已高。
当时朱鉴说,今年除夕便可回乡。
朱思卉很清楚,父亲为官清廉,他的俸禄仅能支撑起一家子的生活。
若每年过年返乡一次,将会是一笔重大的开销。
按照高桥镇的习俗,人死后需得挑选吉日入殓、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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