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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什么,拦腰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进入的前一刻,他将床头的纸巾盒放她手边,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低声说:“疼了我不停的话就打我。”
“……”
南知觉得太夸张了,弄得跟打架似的,心跳更快,脸更热,羞得闭紧眼。
她将纸巾盒随手扫下床,因羞耻而不耐烦道:“你少废话。”
他哑声笑了,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抬起。
……顾屿深在高中前的那个暑假第一次见到南知,从那时候认识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她,兴奋的、哭泣的、发火的、失落的,但从来没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平复许久,小姑娘却还在颤抖,纤长的睫毛沾着泪珠,身上透着粉莹莹的红,鼻尖也是红的。
南知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先前会说“到时候你求我可能都没用”
。
她被刺激得崩溃哭泣,却也一点都唤不起他的同情,反倒被更加用力对待,到最后连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屿深一点点轻吻着她,重新温柔地问:“洗澡了?”
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她依旧闭着眼,不想跟他说话,只点头,红晕又深了几分。
她早已没了力气,顾屿深抱她去洗澡。
她开口嗓音也哑了,有气无力道:“我泡一会儿,你先出去。”
顾屿深“嗯”
一声,很听话:“好了你叫我。”
说完他便走出浴室,没把门关死,留了条缝隙方便能听清她说话。
他一垂眼就看到被子上留下的一抹红,除此之外,被子还湿了一片,将那抹红也往外晕染延伸开。
他像个变态似的盯着看了许久,伸手触碰,而后才重新换了套干净的床被。
而浴室里的南知看着自己的身体,红紫一片,到处都酸疼,更不用说腰了。
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顾屿深也会这样失控,灭顶的欢愉感带来恐惧,像濒死般,感官都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几乎全程闭着眼,只记得自己在猛烈的浪潮中轻轻亲吻他肩上那处疤痕,想象他从前是如何受伤、如何结痂、如何恢复。
没一会儿顾屿深便回来,替她擦拭干净。
南知本就累得没力气,便任由他伺候自己。
洗完了,顾屿深给她裹上浴巾,抱回到床上。
听觉重新恢复,她这才注意外面已经下起暴雨,窗上是斑驳的雨点,噼里啪啦,雨声震耳。
顾屿深看到她看着窗外,温声:“下雨了。”
“暴雨。”
“嗯。”
她记得他们分开时也是这样的暴雨。
天黑压压的,要毁天灭地一般催城而来。
那时他们分开,而如今他们紧密相拥。
这一场雨也不是冬雨,而是叩响春天的春雨。
冬天终于过去了。
()六年前的那个冬季也终于在这一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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