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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远处金顶一点点褪去的雪山,对严戥说。
新的一年他们在德钦呆了三天,两天在雾浓顶,一天在飞来寺看更近更震撼的卡瓦格博,他们很幸运地每天都看到了日照金山,陈点裹着羽绒服举着相机拍摄,手都冻得通红。
阳光洒满的白天和寂静的夜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景,但同样神圣,陈点可以安静地捧着一杯热奶茶坐在窗边一下午,严戥问他在想什么,陈点摇摇头,说什么都没有想。
时间被无限拉长,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延长了,生命如果能够被浪费在这样的地方,那是绝对值得的。
他摩挲着自己胸前挂着的一大一小两块无事牌,少说千万的价值压在他的脖子上,这样高调的行径在外出旅行时其实是不可取的,但严戥说他已经戴习惯了就不要摘了。
虽然严戥吝啬于提起从前的事情,但脖子上沉甸甸的分量就是最好的证明,说钱很俗,但确实说明在严戥心里他很重要。
可是为什么要送自己无事牌呢?这是一种寓意太强的配饰,并且价值昂贵,其中一块还是严戥的母亲赠予他的,所有人都祈祷他平安无事、万事顺遂。
好像他是一件易碎的、脆弱的瓷器。
他起初觉得是自己遭遇车祸让大家惶惶不安,但其实他伤得不重,他在三流小报看过新闻,有人透露说他擦破了脸和锁骨,伤得并不严重,因此严戥没有追责那位雪天夜里仍在工作的司机。
当他静下心来能够回想他失去记忆之后这段时间和严戥的相处,他觉得严戥对他隐瞒很多,总是对他说从前不重要、现在最重要。
他们一开始相处的时候,见到严戥他会下意识、生理性地厌恶,这都是骗不了人的生理反应。
他在努力地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很破碎的片段偶尔会闪现在他的大脑,他的大脑在高海拔地区好像更活跃了,被某些瞬间击中的情况变得高发,就像他对着严戥给他看的照片脱口而出叫出他根本不认识的人的名字一样,他慢慢地想起来了一点点。
就一点点。
但那些破碎的片段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上一秒还在赞叹山脉的神性,下一秒他就可以和严戥无所顾忌地接吻纠缠,虽然觉得有渎神之嫌,但严戥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面庞锋利冷峻,如果不笑、嘴唇就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冷酷淡漠。
但是这样的严戥,会毫无芥蒂地分开他的大腿,舔舐他畸形残缺的下体,在蓝天白云的雪山山脚,陈点被他送上高潮。
或许是他们之间年龄相差较大,严戥已经而立,而他不过二十三岁,他是一个让人不自觉想要依靠的伴侣,虽然陈点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他知道无论自己以后做什么、或者说他发生任何事情,严戥都会给他兜底,他不用害怕身后空无一人。
他们在开了地暖的房间内做爱,高原地区气候干燥,但陈点出了一身汗,严戥进得不猛烈,他似乎还不适应进入陈点的女穴,泡在他紧致的穴里磨着陈点的宫口,往往是陈点受不了了再动几下,性爱也被延长,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水,陈点大汗淋漓,眼眶也落泪,大骂他:“不是说高反吗?…做这种事情你又有力气了?唔…”
想到接下来几天还要进雨崩徒步,严戥决定不要那么过分,把陈点弄得狠了走不动路,旅行计划就泡汤了,他掐着陈点的细腰让他搂紧自己,很快地抽插几次之后,陈点在他怀里颤抖高潮。
但是陈点还是哭了:“你太过分了…”
他把流眼泪当作必杀技,陈点发现严戥最怕他流眼泪,其实他只是被操得爽了,假惺惺控诉他,严戥都会紧张无措得像个毛头小子。
严戥怕他的眼泪,陈点暗暗在心里记下一笔。
三天后他们出发雨崩,这一天是大年二十九。
车子无法开进去,需要坐当地人的车进入,陈点被娇养惯了,虽然在网上已经了解了情况,但当他实际遇到的时候还是有一点落差,美景意味着原始,严戥说需要他克服一下。
好像让他坐了别人的越野车就是让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陈点说:“我没有那么公主病,好吗?”
严戥闻言冲他坏笑,陈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不自觉的娇气,严戥说:“知道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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