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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得和母亲一起。”
宋翰墨想了想:“无妨,有位故人,我觉得严老夫人也会想见。”
“故人?”
严果疑惑。
宋翰墨面上带着得意:“对,到时候严大人就知道了。”
“好,那我走了。”
“嗯。”
看严果走了两步,宋翰墨又喊了一声:“严大人。”
“嗯?”
严果转过身来。
桃花眼倒映着台阶上那人,微微一笑:“无事。”
“那我走了。”
“嗯。”
目送严果上了看台,宋翰墨转身回府,他没有瞧见严果在看台上走了两步后,复又转身紧紧朝他望着,欲言又止。
宫内皇上正批着奏折,他还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玉佩,金龙已经渐渐失了颜色。
待用饭时,皇后江暖瞧见了,面带惊讶:“陛下,你的玉佩……怎的失了色,见陛下日日佩戴,喜欢的话,找工匠修一修?”
皇上心中大惊,拿下一看,原本的金龙已经变成了黑色,皱眉摩挲玉佩。
黎思思曾经说过,若是封印失效应当痛不欲生,金龙龟裂。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半晌,他转而望着窗外喃喃道:“春风渐暖,过些日子,要不去江南玩一玩……”
江暖顺着皇上的目光望去,窗外并无特别,瞥见皇上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颤抖。
她夹了一片鱼肉放到皇上碗里,嘴唇微抿:“陛下若是想去,就去,谁让陛下是皇上呢。”
皇上看着江暖浅色眸子的眼睛,定了心神,他手覆上皇后的手缓缓道:“嗯,皇后也随行,散散心。”
“谢陛下。”
江暖笑了笑。
戏散场,严老夫人拜别萱娘,打道回府。
马车中,严果将景王的话告知严老夫人。
严老夫人只是点了点头同意。
她深邃的眸子望着马车外扛着凳子散场的人群,忽然开口:“我观你与景王似乎有情?”
严果怔怔看着严老夫人,没有回答。
与赶戏不同,散场的人群虽也嘈杂,却少有欢声笑语,连小贩也是蔫蔫的,空气里弥漫着离别的气息。
严老夫人没有看严果一眼,也没有再问,好似她从未开口。
“是。”
严果声音沙哑,话落,眼里含泪,面上有些愧疚。
“傻孩子,哭什么。”
严老夫人拿手帕给严果擦眼泪,“我就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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