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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皇上听了殿门口宫人对刚刚二人情形的描述,面带笑容,满意点了点头。
陈力奉上茶来,谄媚道:“陛下,您这招一石二鸟使得真好,不仅离间了景王和严大人,还把飞燕弄到手,真是妙啊!”
皇上慢悠悠拿过茶盏,呷了一口茶,咽下去了才微微摇了摇头:“只是离间了他们二人而已,飞燕的事情还不好说。”
“为何?”
陈力疑惑。
“景王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朕能不了解他?你且看吧。”
“陛下,奴才有一个疑惑,”
陈力见皇上眉头舒展,神色放松,小心翼翼问道:“景王若是公然抗旨,陛下为何不对他施加惩戒?以示威严?”
皇上斜了他一眼,眼珠转了转,悠悠道:“到底景王是朕看着长大的,到底,朕,舍不得。”
“陛下真是宅心仁厚。”
说完,陈力恭敬站在一边,因着刚刚自己的提议面带愧疚。
皇上放下茶盏,望着殿门,眼眸微沉,语气轻松:“他们两个,都是朕的玩物啊,哈哈哈。”
陈力面无表情,垂着头,似是没有听到皇上的话。
宋翰墨气冲冲出了宫,见到二柱和拉马车的飞燕,心中一下五味杂谈,各种滋味翻了一地。
“王爷。”
二柱见宋翰墨迎了上来。
“嗯,”
宋翰墨应了一声,走到马车边,摸了摸飞燕的脑袋,他道,“本王今日想骑马回去,你回去王府,牵马来,把马车拉回去吧。”
二柱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是,王爷。”
宋翰墨解开飞燕,翻身上马,漫无目在上京走着。
虽已过了十五,上京还是北风阵阵,刺入肌骨。
飞燕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每次它不用拉马车的时候,便会很快活。
今日景王没有限定它往哪边去,老马识途,它便走到了喜爱的马球场。
马球场上无人玩乐,宋翰墨任由飞燕载着他驰骋在场上。
从前,他一开始打马球的时候其实天分并不高,不过他很喜欢马球场上和队友一起协作的感觉。
在马球场上,他是被需要的。
他苦心钻营,用心练习,成为了最好的打毬手。
这一切,飞燕功不可没。
可,他断腿之后,现实又一次教会了他什么叫残酷。
昔日能勾肩搭背的队友,一下全变了面孔,难言之隐、避而不见……马球场上,只剩了他与飞燕。
抬眼见到马球场边,着小厮服饰的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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