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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他与她两个人之间的事,他发什么雷霆万钧的怒,她都不在乎。
云晏皱了皱眉头:“你不说,我倒忘了。”
“说,你为何又去招惹软软?”
“三爷这话是从何说起?”
春芽别开目光:“三爷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敢随便去招惹佟夫人的外甥女?”
“只有阮姑娘看奴婢不顺眼,三不五时到「明镜台」来找茬罢了。”
春芽故意顿了顿:“奴婢猜,阮姑娘兴许也跟青帘一样,是怕奴婢跟她抢走了家主。”
“那奴婢就不明白了,阮姑娘喜欢的不是三爷么?她那么在乎家主做什么?”
云晏拳头收紧:“你又找死!”
春芽叹口气:“瞧,奴婢分明是在维护三爷,可是三爷却又生奴婢的气。”
云晏目光幽深:“她年纪小,天真直率,你自然应该让着她。”
“更何况,你是奴才她是主子。
你更不可冒犯她!”
“必定是你忘了身份,随意挑衅,才激得她罚你!”
春芽缓缓敛了敛袖口:“真可惜,那只是三爷眼中的她罢了。”
“在奴婢面前的阮姑娘,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云晏眯眼看着她:“你真是莫名其妙!
侯府这么多人,非要跟软软过不去!”
春芽叹口气,“时辰不早了。
三爷请赐解药吧。”
总归在他心里,阮杏媚就是完美的,她说什么都是错。
云晏却没急着拿解药:“真是贪心。
每次什么都不说,就先跟爷要解药……是谁给你的胆量?”
春芽垂下眼帘,“好,三爷容禀:骆大娘的男人是叫骆三吧?奴婢瞧见他今晚趁着夜色,进「明镜台」求见家主。”
“奴婢猜想,骆三两口子这是怨恨了三爷,说不定会到家主面前,将三爷卖了。”
云晏没出声。
春芽眼角轻挑:“毕竟骆三是在铺子里当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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