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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人笑得肚疼,白玉凤好像完全忘了还要带着李留弟去胜利小学的事儿。
不过李留弟也不急,白玉凤在那儿和人闲磕牙,她就转到周志勋跟前,也不说话,只是冲他眨眼。
周志勋就笑了,小声道:“总得让你亲眼看到,才觉得痛快。”
李留弟嘴角一牵,小声道:“你掐着时间?”
“还用掐吗?你们家那人恨不得全大队嚷嚷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牲,你啥时回来又不是我一个人知道?”
头歪了下,他睨着李留弟,伸手拧上她的脸:“又挨打了?看这都青着呢!”
呲了下牙,李留弟拨开周志勋的手,狠狠瞪他:“乱捏啥?昨晚上我让你帮我收着的东西收好了?”
“收好了,放心,谁都找不着……”
周志勋嘻嘻一笑:“你这丫头挺奸啊,还知道不能带回去——不过,明慧,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点钱贪喽?”
李留弟一掀眉毛:“你要贪就贪呗!
贪了,以后十倍、不,一百倍还我——啊,再叫声……”
“明慧!”
周志勋还真又叫了一声,却用眼斜愣她:“还一百倍还?你可真够不贪心的了。”
李留弟哼哼两声,算是接受表扬:“我要去上学啦!
有啥事等回来再说——啊,我就算上学了,你也别想偷懒……”
“知道了!”
没好气地白了李留弟一眼,周志勋直接嫌弃地挥手。
李留弟转身,走开两步却又回头:“那个,孙燕他们被带回大队上,是不是要批斗啊?”
试卷早个六七年,大字报、批斗会都是常态,就连生产队也是,一半生产一半批斗,李留弟对那些童年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哪怕是近两三年批斗会已经很少见了,可是她还清楚地记得之前参加过的那些批斗会。
周志勋显然也印象深刻,一听到李留弟问,脸色就沉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声低笑:“都什么时候了,四人帮都倒台了,还批斗什么?你觉得大革命还能能一直持续啊?”
是不能!
事实上四人帮倒台就代表了大革命已经结束了。
只是……吁了口气,李留弟笑了笑,只是淡淡道:“那就好,我是故意坑孙燕,但不想看她被批斗。”
人一被批斗,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能像沈教授他们那样哪怕在批斗会上人被折磨得不像他们了,可目光仍然清明的很少。
“不用你操的心就少操。”
挥了下拳头,周志勋目光一转,淡淡道:“那女人喊你了。”
果然是白玉凤扯完闲篇找她了,李留弟回头看一眼,再看周志勋,忽然就笑了:“我喜欢你这么说话。”
那女人——是,白玉凤才不是她妈妈,哪怕养母两个字,她也不想听。
快步走到白玉凤跟前,李留弟话都没说一句,白玉凤已经直接上手拧她耳朵:“会不会听话?不是让你老实跟着吗?死丫头,胆越来越肥了……”
咧了咧嘴,李留弟嘴上低呼喊疼,目光看远了,却是对正皱着眉的周志勋眨了眨眼。
这是昨天晚上白玉凤仇还没报够啊!
亏得王桂花拿了个文具盒就不敢过来这院了,要不然她这张脸还不得被打肿了?不过——也值了!
想到白玉凤和王桂花被烫坏舌头时那表情,李留弟不禁笑起来。
“傻子似的!
我和你说,人学校的老师问你时,你可别这么傻,丢人!”
白玉凤冷眼看人:“也真是的,大字都不识一个,还想念啥书,白浪费那钱……”
可其实哪里就用得着白玉凤给钱了,不说温家拿了钱,就是到了胜利小学,白玉凤也是扯着教导主任一口一个大姐“我家真是穷啊”
,还把李栓柱也扯出来说了,直把那个女教导主任说得眼睛都有点湿了,最后到是真答应了白玉凤只要她让二生产队办公室写个困难证明,就免了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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