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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亏损,你还大言不惭说喜欢,分明是想好吃懒做,借着这个占侯府的便宜!”
门内的声音依旧嗡着,但带着气,“什么便宜,有辱斯文!
我不跟你计较,你快快滚开!”
老刘给了旁边的几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撞门,嘴上则故意出声麻痹,“听着还是个读书人,好大的脸面。”
闻修仪已经是气得脸涨红,心想着回头定要告诉母亲,让舒云澜好看。
这个念头刚闪过,门忽然一个撞击破开,他措手不及,一时脸朝下摔在地上!
“夫君!”
舒玉莲出声着急叫了下,眼见着人冲进来,急忙躲进里屋。
但还是叫老刘和看热闹的人看到背影。
“好啊,原来是在这里搞什么金屋藏娇,看你穿着,都是上等丝绸,就说绸缎庄怎么一件不卖东西还少了,原来都穿你们身上了!”
闻修仪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不想再这个情况下被老刘认出来,否则他这个正主子的颜面非得要彻底扫地。
“爷们,别藏着脸,抬起来让大家伙看看?这衣服是你穿得起的吗?”
闻修仪不止不肯抬头,更用力将整张脸埋进土里,任凭怎么拉都断然不肯露面。
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而对于周遭看热闹评理的人来说,也是一大奇谈,知道这人不要脸,可没想过是真真字面上的不要脸。
闻修仪含着土,恨声道:“那绸缎庄你要就拿走,我不稀罕,你们快点给我滚出去!”
老刘今天绸缎庄是肯定会要走的,但他自来仗着侯府的门面欺负人,怎么受得了所谓穷亲戚的横气。
老刘当即就破口大骂,指着趴地上灰头土脸的闻修仪,“各位街坊邻居,这人有手有脚,却游手好闲养女人。
身上穿的,夜里睡的,看着体面周全,没一样是自个儿的,赶明连儿子都得是别人替他生,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不要。”
闻修仪从未如此被人羞辱过,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过去,但却还得强撑着捂脸,想到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因为舒云澜,他心里更是咽不下去。
舒云澜是怎么管理侯府的,竟然出现如此刁奴,光天化日如此侮辱斯文!
老刘骂功了得,直骂得周围邻居,有一个算一个,都知道这看着光鲜的小夫妻二人原来是不要脸的玩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够让人作呕的。
骂得差不多了,老刘冷冷一笑,招呼人将院子里的花啊,秋千什么的全给砸了。
直听到里头传来啜泣的女人哭声,才狠狠“唾”
了一口,骂了声“没种,不要脸的荡妇”
,才洋洋洒洒带着人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也觉得今日所见是奇闻奇事,指指点点了会儿才走开。
舒玉莲听到外头没声音,悄悄见人都走了,才连忙出来,哭着喊:“夫君!”
闻修仪这才敢将脸从土里抬出来,灰头土脸的,一张脸青白,眼眶通红,“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一个悍妇,忠勇侯府的名声全叫她败坏了!”
闻修仪自然不认为舒云澜知道绸缎庄背后的主人是他,只是在他看来,今天舒云澜所做的,上门要绸缎庄的行径,无异于是强盗,丢人至极!
闻修仪半点不认为自己有任何不对。
舒云澜将闻修仪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一片冰冷的嘲讽,这才哪到哪。
见不得光的老鼠,除了活在阴暗的臭水沟,还得有人人喊打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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