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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啊殿下,你还伤势未愈,现在就做这种事,真的好么?就不能暂时忍上一忍?!
说好的心如止水,方能成就大业呢?傅温言正天人交战,萧慎一掌握住了晓芙的双手,摁在了她的头顶,不允许她继续推搡。
男人附耳,情难自抑,但到底还是被他强行控制住了,嗓音低哑道:“好娘子,你听话,就这么别动,为夫就抱一会,什么也不做。”
晓芙红着脸,心头小鹿乱跳。
现实与梦境果然是不一样的,梦里如何的狂风暴雨,她都尚且可以承受,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出窍了。
另一边,傅温言在黑暗中失望的摇了摇头。
就抱一会,什么都不做……?殿下如今这么会哄骗小姑娘么?他都快不认识太子殿下了!
傅温言蹲在黑暗处,汗滴自额头滑落,不幸中的万幸是,床榻上没有动静了……此时,卧房门扇大开,风烈与风影在外面,完全搞不清状况,一头雾水。
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问题啊。
银月逐渐从铅云中探出头来,月华倾泻一地,月影斑驳的树林中,鬼影如魅。
近大半个时辰了,吹笛子的黑衣人早就中气不足,再这样吹下去,别说是引出太子殿下,他只怕要气绝当场。
照着曲谱吹奏了一遍又一遍,他已完全不需要照看曲谱,这首曲子已经烂熟于心了。
然而,别说是太子了,就是一只耗子也没瞧见。
水长东已忍无可忍,他这人本就格外招蚊虫,闷热使其更加烦躁,他从隐蔽之处走了出来,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笛子,当场掰成两端:“……骗子!
耍老子呢!”
吹笛的黑衣人内心长叹一声:终于,不用再吹了……水长东扔了掰断的笛子,他现在已经怀疑今日给他“出谋划策”
之人,就是这次的钦差白郡王,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今晚算是白白喂了一顿蚊子。
同一时间,镇上客栈。
白屠站在廊下吹着夜风。
属下回禀道:“郡王,太子殿下并没有中招,那水长东还将笛子给毁了。”
白屠:“……”
太子没出来?不可能啊!
难道太子根本不在桃花坞?不对,眼下傅温言也来了桃花坞,那么太子必然也在此地。
一计不行,再来第二计。
白屠掏出自己画的萧慎画像,他对自己的画技甚是满意,对随从吩咐道:“去找几个画师,把这张画像多临摹几张出来,明日一早贴在集市,就说是朝廷通缉的谋逆逃犯,窝藏罪犯一律同罪。”
属下接过画像:“是,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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