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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渝绘歪嘴,硬着头皮回:“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刚刚要找什么?”
游斯浅用下巴指了指车门处的凹槽,没好气说:“出门忘了带铁门钥匙,备用钥匙上次我随手放在那里面,你找找。”
凹槽里有一包纸巾,一瓶功能饮料,林渝绘将它们拿出来,探头。
钥匙在最底下的角落里,难怪刚刚游斯浅找不到。
她拿出来,递过去。
游斯浅伸手要接过,她立刻收回来,说:“你答应我,打开车门之后,刚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毕竟我不想跟你一个渣男扯上关系。”
游斯浅失落地暗暗叹了一口气,抢过钥匙,打开车门扔了一句:“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惜再怎么嫌弃我,我也是你挥之不去的前男友。”
下车,关门。
又打开后车门,拿下床单盒子,朝林渝绘赌气哼唧一声,关门。
林渝绘忍俊不禁,幼稚。
她调整状态,扔掉刚刚奇怪的记忆,下车,跟在游斯浅身后上楼。
刚到客厅游斯浅便将盒子扔过来,坐到沙发伸了个懒腰说:“去,把我床单被套换下来,洗好还给我。”
林渝绘站在身后朝他脑袋虚空挥了两下拳头,走进房间。
拆卸,换上,折迭在手上,走出房间门,停下脚步。
游斯浅抱手靠在沙发靠背,面朝天花板双眼紧闭,被拉扯的脖颈让大且好看的喉结越发明显,流畅的线条搭配放松的表情,慵懒率性。
似乎是睡过去了。
林渝绘放轻脚步从侧边走往阳台。
“站住。”
才刚走两步,游斯浅用沙哑的声线喊住她。
林渝绘挺起腰杆,看他要做什么。
游斯浅只是转头朝向她,睁眼,短暂的休憩之后让他眼白微微泛红,看上去疲惫不少,连带标准开扇形的双眼皮也比往日深邃。
他手指捏了捏鼻梁,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缓缓说:“先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故意撕烂它,别等洗完上面有几个洞,你还说是洗衣机干的。”
林渝绘疑惑到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她拿起床单看一看,又指了指自己,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组织出一句:“我手段会这么幼稚?”
游斯浅哼唧一声,“谁知道呢。”
“你还说!”
林渝绘瞪大眼睛指着游斯浅,“君子游戏,说好了忘记的!”
游斯浅举起双手,不以为然道:“可惜我不是君子,你说的,我是渣男。”
然后得意看着她。
林渝绘委屈巴巴,气到说不出话,就咬牙瞪着游斯浅。
见她情绪上来,游斯浅脸色慢慢弱下去,放下手叹息说:“哎呀交换条件,你以后不准提我哥,我把之前的一二三次全部忘掉行不行?”
又是因为余同,林渝绘无奈翻了个白眼,“行,不提就不提。”
游斯浅耸耸肩,“现在可以拿来给我检查了。”
林渝绘走到游斯浅跟前,打开床单,没好气问:“看清楚了,没有弄坏。”
游斯浅翘起二郎腿,指尖抵住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全方位打量,拖了大半分钟时间。
林渝绘耐性抵达极限,她直接将床单盖从游斯浅脑袋盖到他腰间,捂住,咬牙切齿说:“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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