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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收回手,望向李熠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复杂神医。
方才白灼叫李熠名字时,刘大夫自然也听的清楚,他没想到自己诊治的病人就是废太子李熠。
不管如何,李熠身份特殊,若是以前他们这些草民见到太子那可是要下跪行礼的,是以刘大夫在知道李熠身份后,心中多少有些惧怕。
“白灼,这些是外抹的镇痛药。”
刘大夫收敛心神,将一个药瓶递给白灼:“公子醒来后,接骨的地方只怕还会疼痛,若实在疼的受不了,你便将这药抹在伤处,不过这药不可用多。”
白灼将刘大夫说的一一记下,之后刘大夫又写了药方,是用来调理李熠内外伤的药材。
如之前一样,薛正派人跟刘大夫去抓药。
如此几日后,李熠的身体好转不少,只不过断裂的双腿却将李熠折磨的不轻。
正如刘大夫所言,李熠醒来后,接上的腿骨剧痛不已,可他又不能乱动,白灼每每看到李熠如此痛苦模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可以,她宁愿替李熠受这遭人的罪,她谨记着刘大夫的话,每次看李熠实在受不了时,才将那止疼药抹上去。
这药的确有奇效,缓解疼痛很快,只是药效一过,疼痛再次袭来。
有时候李熠实在受不了了,便会求白灼再为他上药,可刘大夫说了,这药不能一直用,若成了依赖,李熠的伤势会好的更慢。
白灼知道李熠痛苦,每当他实在忍受不了时,她就抱着李熠给他唱歌,这个办法实在笨拙且无用,但李熠听着听着,竟也听习惯了。
如此一段时日过后,李熠腿骨剧痛终于缓和了些,没有一开始那般难以忍受了。
这一日,白灼正用温热的帕子为李熠擦身体,却听李熠忽然道:“阿灼,你的手很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灼手中一颤,忙道:“公子,是不是我的手太冰让你难受了?”
李熠剑眉紧皱,他侧头看着白灼,目露担忧:“我没有难受,但是你的脸色很不好。”
李熠担心白灼日夜照顾他,把自己累病了。
白灼迅速摇头,将手握成拳头挥了挥,笑道:“公子,我的身体比牛还好呢!”
李熠跟着笑了笑,但眸中担忧并未褪去。
他还想说什么,刘大夫来了。
刘大夫为李熠检查了伤势,拿出药箱,要为李熠针灸,白灼就趁着这个时候去熬药。
等刘大夫为李熠做完针灸,白灼也将熬好的药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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