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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身体微僵,抚着伤疤的手指却轻柔的像是轻抚什么宝物一般,让白灼僵硬的身体微微放松。
她抿了抿唇,眼睛再次泛了红,期期艾艾道:“是有些疼。”
李熠双手环着白灼细细的腰,让她坐的更近了些,身体微微前倾,深邃温柔的眸子注视着白灼说:“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伤的吗?”
白灼紧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说:“是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划伤的。”
幼时她很调皮,娘亲还在的时候,她总想出院子瞧瞧外面,院中长着一颗相思树,她便偷偷爬上树去,想出去这个总是关着她和娘亲的院子,想看看外面的景色,也想去找那个不经常来看望她们母女的爹爹。
谁知有一次不小心,脚下一滑,她便从树上滚落下来,那个时候正是秋季,树叶树杈满地都是,她就偏偏倒霉的脸着地,被树杈给划伤了脸。
若只是破皮还好,那树杈偏偏刺进去肉里,伤口很深便留下了伤疤,不过当时大夫也说了,她运气还算好,不然在偏一些,直接伤了眼睛,那就成瞎子了。
时间长了,伤疤虽淡了些,但到底还是丑的,白灼被李熠看的浑身不自在,她想低头,想捂住那条伤疤,却见李熠忽然倾身,微凉的嘴唇印在那伤疤上,虽一触既分,但白灼还是傻了。
脑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被炸开了一样,让她眩晕不已,被李熠嘴唇轻触过的地方更是迅速烧起,一路烧得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李熠神色温柔看着白灼,手掌轻抚着白灼的脸,轻声道:“真是个笨丫头。”
希望太子殿下可以平平安……白灼一张脸涨的通红,想反驳什么,可一抬眼看到李熠那双充满情意的桃花眸,心脏砰砰砰的跳,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以后有我。”
李熠微微倾身,额头轻轻抵着白灼的额头,轻缓的说:“以后我一定不让小阿灼受伤。”
白灼整个人羞涩又紧张,听到李熠的话,她怯怯的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桃花眸,微哽着声音说:“李熠,你不要骗我。”
“好,不骗你。”
李熠将白灼拥入怀中,白灼也抬手抱住李熠,紧紧的抱着他。
哭了一通,两人又这样抱着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间,白灼竟睡着了。
李熠双腿虽不能动,但一双手却是炼起了臂力,扶着白灼躺在自己身边,又将身上的被子为白灼盖上。
看着白灼哭红的鼻头,瘦弱的面颊,他眼睛有些湿润,缓缓低头,微凉的嘴唇亲了亲白灼的额头,揽着瘦弱的丫头躺下去。
白灼做梦了,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宫中。
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刚进宫没多久的粗使宫女,因为过年,她们这些浣衣局的粗使宫女自是不能歇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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