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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熠的声音唤回白灼的神思,她急忙坐起身连连摇头,又忙问道:“你呢?有没有受伤?我有没有压到你?”
李熠见白灼无事,握着白灼的手缓缓摇头,这时马车外隐约传来一道咒骂声,想来是其中一名侍卫在咒骂方才之事。
白灼朝马车门的方向看了眼,见没什么动静,轻轻吁了声,刚回头,就看到一只大手伸过来抚在她的鼻子上。
“都红了。”
李熠的手指轻轻揉着白灼有些泛红的鼻尖儿,关心的问:“疼不?”
白灼直挺挺坐着,李熠的手指揉着她的鼻尖,就让她想起方才自己撞在李熠身上的情形,刚刚褪去一些红晕的面颊又热起来。
她双手不自在的绞着衣裳,小声道:“不疼的。”
等白灼泛红的鼻子消退了些,李熠这才放下手。
马车内宽敞,白灼和李熠并排坐着,挨在一起的手紧握着,过了会儿,白灼忽然犹犹豫豫的出声:“那个……李熠,你以前……以前……”
白灼一手被李熠拉着,空着的一只手则紧紧绞着衣裳一角,小脸都快皱吧成一团了。
“阿灼。”
李熠不待白灼说完,就一本正经的看着白灼说:“我可是第一次亲别人,你这丫头得对我负责。”
白灼猛的抬头,一双杏眼怔怔看着李熠,然后又很快低下头,面颊通红,绞着衣裳的手指越来越快,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咧越大,低声嘟囔:“我才不信!”
李熠一脸受伤:“难道你想赖账?”
白灼停下手,转头瞪着李熠:“谁,谁想赖账了!”
李熠挑眉,他将白灼拉近一些,温柔的眉眼深深看着白灼:“那你就得对我负责。”
这不是李熠第一次对白灼说这种话,第一次是在宗人府,那时白灼听到李熠这句话,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欢喜,有激动,还有一些小小的窃喜。
现在听李熠这么说,心中同样如此,她低着头,想着唇瓣上那轻轻一吻,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太子,怎么,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骗我。”
“我以前听浣衣局的老嬷嬷说过,皇子身边都有贴身伺候宫女的,哼!”
她虽然是个只进宫三年的小宫女,也没有伺候过什么贵人,但还是听浣衣局一些宫女嬷嬷说过的。
宫中的皇子身边都有贴身宫女伺候的,她还听闻皇子们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教养嬷嬷安排侍奉宫女,人选大多都是精挑细选的。
像李熠这种身份尊贵的太子,身边定然是不缺贴身伺候宫女的。
李熠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哭笑不得的将白灼的双手握在手中,温声道:“我骗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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